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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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

人群中响起了稀稀落落的响应,他们大都是经受白薛迦熏陶的伊修巴尔的年轻人。

“能够团结人们的,有两件东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你们有烙印在伊修巴尔血脉里的伟大理想,你们会为这理想流尽你们最后一滴血!在今天的伊修巴尔,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东西能够拯救伊修巴尔,只有这理想!”

白薛迦用力跺了下脚,坚硬的石板上印出了一个一厘米后的脚印,他朗声道:“这里是伊修巴尔,这里是你们的家园,是你们最后的一片安宁的土地,身后就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已经退无可退了,若是继续卑微苟活,俄塞忒可的今天,就将是你们的明天!”

“他们要求交出俄塞忒可,是一个极大的耻辱!你们有拒绝执行它的决心和理由!做你们想做的吧。你们渴望和平,但是亚美斯多利斯不给你们和平!那就拿起你们的武器,带领你们的同胞,为了和平,为了安宁,去战斗吧!让我看看,你们是一群卑微苟活的废物,还是一群拥有坚定的意志和崇高信仰的伊修巴尔人!”

白薛迦充满蛊惑力的话语,让伊修巴尔人的心思骚动了起来。

可是紧接着,白薛迦又话锋一转:“我不是伊修巴尔人,但是我们首先都是人,都是同一类热爱和平的人!不光是我,即使是亚美斯多利斯里,也有无数热爱和平的人。我们所期待的是同一个东西,我们所敌视的不应该是亚美斯多利斯,而是亚美斯多利斯里一小部分破坏社会和谐,不让我们和平生存,压榨、剥削我们的毒瘤!不分国家、不分民族,我们所有人应当团结起来!”

“我,白薛迦,也会跟你们一起,举着属于我们同样的和平的大旗重载最前方!哪怕是战士,我也会微笑着进入天堂!我会见到那些为了和平事业而牺牲的先烈们,我可以昂首挺胸的走到先烈们跟前,对他们说道:我没有给诸位丢脸,我为了伟大的和平事业流进了最后一滴血!”

“我们不为奴役而战!我们为和平而战!我们不是机器,不是牛马,我们是人!是渴望和平,要用自己的双手来维护和平与安宁的人!”

“我们以和平的名义团结起来!为一个全新的公平的世界而战!我们为人人平等而战!为那些破坏了我们和平与安宁的家伙滚出我们的家园而战!为我们不需要整天祈祷而战!为我们的尊严而战!为我们的信仰而战!”

“为解放这个世界而战!伊修巴尔人,我们为我们共同的和平而战!为我们的子孙后代能够无忧无虑的安宁而又幸福的生活而战!”

“跟我志同道合的同胞们,和平,万岁!”

白薛迦高举着手,振聋发聩。

伊修巴尔人体内的血液就如同汽油一样,被白薛迦的那如火把一样的发言而点燃。他们的血液在沸腾,空荡荡的身体内就仿佛突然爆发出了无穷的力量。

他们随着白薛迦一起,向天空挥动拳头,宛若要撕裂这黯淡无光的天空。

就好像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被戳爆了一样,挤压了无数年的起,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口子,他们声嘶力竭的大声呐喊。

“和平,万岁!”

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白薛迦的那挺拔的身影。白薛迦并不高,可是在他们的眼中,却仿佛撑开了天地。

一直被压的跪在甚至趴在地上的他们,第一次站了起来,他们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个样子,原来空气是那样的轻松,他们奋力而又贪婪的呼吸着这自由的空气。

“萌即正义!”白薛迦又高呼。

伊修巴尔人停顿了一秒,跟着大声呐喊:“萌即正义!”

萌是啥?

他们不知道,不过既然白薛迦这么说了,那一定是好东西,毕竟是正义嘛!

为了正义而战!

白薛迦让长门有希使了点小手段,将寺庙内的声音扩大,让更多的人听到。几乎所有的伊修巴尔人都聚集了过来,他们随着白薛迦的声音异口同声的高呼。无数的声音汇聚成同一句话,恍若雷霆,撕裂了伊修巴尔的天空。

“萌即正义!”

……

包围了伊修巴尔的亚美斯多利斯军人感觉奇怪。

“伊修巴尔人怎么了?他们说什么萌即正义,是什么意思呢?”

“不知道……”

前线的亚美斯多利斯向着伊修巴尔眺望,怎么还不把那该死的凶手交出来呢?而且区区伊修巴尔的那群泥腿子,竟然还敢反抗他们,不知死活。

不知为何,他感觉有点冷,心中也有点发虚,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想不明白,他一边嘀咕,一边跟同伴闲聊。

……

白薛迦很遗憾,他并没能阻止伊修巴尔内乱的发生。

因为他掀起了一场声势更加浩大的伊修巴尔革命。

在伊修巴尔中还有很多来自国外的商团以及对伊修巴尔和亚美斯多利斯心怀鬼胎的家伙,他们将伊修巴尔发生的事情,以及白薛迦的演讲,一同传播到了世界各地,随着一同传播过去的还有革命的萌芽。

作者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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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养寇自重(继续二合一)

“你是魔鬼!你打开了地狱之门,你将会给伊修巴尔带来毁灭!”

另外一个保守派长老依旧冥顽不灵,白薛迦对于他的态度已经无所谓了,从今天、从此刻起,伊修巴尔的人民不会在盲目的听从他的妄言。

“是天堂,还是地狱,你可以用你的眼睛亲自去见证。我不喜欢你,但是即使是这样的你,也可以平等的进入天堂……这就是我所追求的和平。”白薛迦风轻云淡的说道,然后朝门外走去。

人群自动像两边分开一条通道,没有人再注意那失魂落魄的长老,他们的眼中只剩下白薛迦。

“我觉得他说的对。”在那长老的旁边,另外一位老者留下这样一句话,跟上了白薛迦的步伐。

保守派长老悲痛的闭目,盘腿坐在蒲团双,寺庙中响起他孤零零的祷告声。

群众们的脚步声,正在离他渐渐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