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闭嘴吧你！”萧雨涵怒喝。

叮咚————

门铃声。

萧雨涵默默瞥向楚舒窈，凶恶的目光，逼视过去……

好胸...不对，好凶——

后者有些无奈地笑着，轻轻放下书，站起身来，走过去开门。

“请问是……”

楚舒窈话到嘴边，却未说出来，讶然改口。

“是您？”

“对，是我。”念长歌站在门前，脸上笑呵呵的，“我找林寻有些事。”

“好的，我去叫林叔……啊，您请进，先在沙发上歇一会儿。”

“林叔——有人找你——”

“我去给您泡杯茶，今天天气很热……唔，我记得您喜欢龙井……”

楚舒窈骤然忙碌起来，脚步轻移，飘荡的裙摆像是绽放的花瓣。

沙发上，念长歌看着她走来走去，笑眯眯的：“确实是好闺女。”

旁边的声音传过来：

“不仅好，还死心塌地呢……可惜生不了。”

较起彬彬有礼的楚舒窈，萧雨涵可谓是另一个极端……她瘫在沙发上，摆了个葛优躺的姿势，鞋子也只穿了一只；甚至，她连正脸都懒得面过去，只是朝念老这边斜过来。

这算什么，当年她第一条时间线在念老下拜师学艺的时候，连老爷子胡子都亲手揪过。

当时，念长歌在外面她揪，在家里念曲儿揪，双重快乐……

“萧小友，又见面了。”念老捋了捋幸存至今的胡子，“看来，你已经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我的归宿自始至终就那一个。”萧雨涵斜视过去，“别说的跟我试过很多男人似的好吗……”

“哈哈，当然不是这种意思。”念老也不在意，“说起来，你方才所言……”

“‘可惜生不了’这句？”

“是也。”

“放心，不是身体上的问题。”萧雨涵说，“不对，严格意义上，也算是身体上的问题……”

念老点头，“懂了。”

“懂了？这么快？”

“也有我的失误，确实没考虑到楚小友的情况。”念长歌说，“我这就把提供给阿希的龙虎生精丸断掉，他那人神的体力，对楚小友来说，委实不太容易承受……”

大概两秒的沉默。

“什么跟什么啊......”萧雨涵都惊了，“话说，他还需要吃这个！？”

她的表情像个结婚当夜为丈夫的凶猛感到性福结果后来才发现他当时磕了药的妻子。

“吃不吃不清楚。”念老说，“反正屯了不少就是......”顿了顿，“不过，看来是我误会了……那，听你说，我要不要继续提供呢？”

“药不药的无所谓。”萧雨涵沉思半秒，“主要是方哥哥想研究下成分……”

念老笑了笑，也没多说，“那么……‘可惜生不了’此言，究竟是因何而出呢？”

萧雨涵想了想，樱唇轻启。

“其实，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别人不清楚，您应该是清楚的……”

第32章 初恋

目光来到国外。

方生并不知道，在他走后，某人已自觉掀开木棺，破土而出，还顺手捏碎了个耶稣像，如果前者能再呆一会儿，说不定这一人一鬼还能去喝杯酒。

在方生看来，这世上唯一压不住棺材板的那个人叫艾萨克牛顿，就是无数高中生恨不得把他头上的苹果换成榴莲的那位。

当然，就算知道了，方生也不会太在意，最多庆幸下自己当时没火化什么的。

可惜，一切都是如果，这世上有太多的擦肩而过，而真正的遗憾在于，你根本不知道擦肩而过有没有发生。

他们也许终将重逢，也许再也不见。

这之后，没费多少功夫，方生来到了美利坚。

这时可能就有朋友问了：不是说国境对能力者的限制极其苛刻吗？这怎么一个转场就过去了？

原因很简单……

此前有言，能力者入境的限制，其主要原因，便是出了方生这么个各种意义上都丧心病狂的个体。

而且……边境这么大，你得多派人吧？人家守护边疆，你得发工资吧？想监察能力者，行动人员得有能力者吧？

就算家里有矿，矿里有家，能力者的人手不够，那也没办法，这是稀有资源，能不能觉醒只能看脸，供不应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