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难道不是？”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我有两个问题。”方希虚起眼，“第一……这消息传了多广？”

微顿半秒，“第二，说这句话的人是不是姓萧？”

在得到了“半个学校都知道了”以及“确实姓萧”的答复后，方希用一种极其和善的目光，望向萧雨涵的座位。

大小姐已经跑了……

中午的时候，去念长歌那里报了到，顺便汇报了下樱岛那边的情况。

念长歌在听这些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耐烦，不过……也并没表现得多感兴趣。

想想也是，如果你提前看完了游戏流程，知晓了每一张cg的姿势，你也会对游戏本身失去兴趣的……

比起这些，念长歌对别的方面更感兴趣些——

“士别三日……方小友似乎又有所进步？”

“侥幸侥幸。”

“既然如此。”念长歌喝了口茶，“我们来比划比划？”顿了顿，“不比别的，只比拳脚功夫。”

方希欣然回应：“滚。”

他虽不是“女人只会影响我出拳的速度”的战斗狂，却也不是什么惧战的懦夫——问题在于，找他比划的可是念长歌……

妈了个蛋的，百步内能把我爹打出屎的人，居然找我比拳脚功夫？

要脸吗？！

念长歌也不生气，问：“为什么不同意呢？”

“废话。”方希道，“你怎么不跟王家闺女比缩阳入腹呢？”

“我们之间应该没有这种生理上的绝对差距吧？”念长歌笑眯眯道，“真正的差距，不在这里。”

他指了指拳头，又指了指胸口，“而在这里。”

“老爷子啊……硬性条件的差距，不是靠自我催眠就能抹平的。”方希虚起眼，“那些被夫目前的苦主们再怎么悲愤，他们的长度也不会有丝毫改变的……”

“……虽然例子有些奇怪，但我大概明白你的意思。”念长歌说，“但……我们有硬性条件的差距么？”

他慢悠悠给自己倒了杯茶。

“如果论身体强度，我此时已经不如你了……我不知道你为何进境如此之快，快到超乎想象，但我不会深究。”

念长歌吹散了茶雾。

“而‘搏杀经验’的话……你明明有着‘绝对完美’的仁王，三寸之间，心想事成，真要说的话，未必比我弱。”

他看着方希，“既然如此，你凭什么比我弱呢？”顿了一下，“世间英才，不计其数，凭什么无一人敢近我百步呢？”

“因为……”方希思索几秒，“【见神】的预知？”

念长歌温和道：“不用见神，这个距离我依旧能把你打出屎。”

“……那是为什么？”

“这就是你接下来要学的东西了……同时，也是我最后能教给你的东西了。”念长歌道，“我不会给你说原因……因为名师指路，不如自己去悟。”

“我只希望你能记住一句话——”

“举世无双，只是开始。”

......

整个下午，方希都在思索念长歌的话。

方希并不笨，事实上，他是对策局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但，这世上总有一些事，即便再天才，也只能止步沉思。

“念老的意思，大概是指我的‘仁王’不够完美……也确实是这样，要是真的完美，我也不会打不过他。”

“但就算我知道了，这个也没法解决啊……”

能力对能力者而言，就像是第三只手，是最信赖的工具，这世上所有超凡组织，在教习学生时，都是从“如何更好的应用”能力讲述……

方希无疑是很信任自己的能力的，从小到大，他早已习惯了“仁王”的便利——这种类似“合法修改器”的东西，很难不让人沉迷。

可现在，念长歌却直白指出，“你的能力不行”……

“果然，只能用那个道具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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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祝大家元旦快乐，新的一年桃花泛滥，老婆抽满！

②帮忙py一下——《日常番里的正经老师》

第8章 天下无敌（1）

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是儿女情长，是纵横无双，是逍遥自在，是报效国恩。

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

——引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