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几个天命家的小鬼为什么还会攻击我们？难道她们不知道你的来历？”

托尼深锁眉头再度发出疑问。

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南希竟然背地里干了这么厉害的事情……这意味着，今后他将有可能利用“崩坏能”这种新资源去加强，改造他的战甲，尤其是解决钯元素中毒的燃眉之急。

“她们根本就不是北美支部的人，我不知道她们来自哪里，但绝不可能是北美。”

“托尼，这也是我想不通的一点，你对崩坏一无所知，他们为什么要针对你？难道你不小心炸了他们在沙特的研究所？”

“说不好。”一听这话托尼便忍不住有些些得意到飘飘然的说。“我每天都在炸掉些什么东西……可能是想报复我吧，我不知道。”

“等一下。”

听到他们如此激烈的讨论却没有要将自己纳入其中的意思，布洛妮娅便忍不住开口打断他们。

“爱迪生小姐，你说你不理解为什么他们会攻击斯塔克先生，也就是说，你很清楚他们针对你的目的咯？”

“问得好，小甜心，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了。”

托尼当下笑出声来，然后冲着布洛妮娅使了个赞许的眼色。

——这是来自钢铁人的Wink！如果他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战甲就更完美了。

“……因为我正在研究一种技术。”

“新技术？那为什么不来找我商量呢？”

“因为你不但不不会相信还会讽刺我，这是你的臭毛病，托尼。”南希丝毫不打算给托尼在两个女孩子面前留什么好印象。“你为此已经不经意间得罪了太多人。”

“我又不在乎那些……失败者。”托尼对此完全不以为然。

“斯塔克先生，我也认同爱迪生小姐的说法。”

布洛妮娅一瞬间就想到了钢铁侠3里假扮满大人的那个基里安，正是因为他瞧不上对方所谓的“创意”，却也没有正面拒绝而是给了他假承诺，让他在跨年夜的晚上把孤零零的呆在楼顶吹了一整夜的冷风。尽管这不能作为他后来犯罪的理由，但说到底，还是托尼的傲慢给他带来了这些麻烦，是他使得基里安成为一个恶魔。

甚至后来小蜘蛛2中的反派神秘客，虽然是个没有任何超能力的特效侠，但也给彼得制造了非常大的麻烦，彩蛋里甚至公开了他的真实身份……而神秘客做那些的动机，起源也是因为当年托尼·斯塔克对他的傲慢与不屑。

“OK，两位女士，我会尝试在我的脑子里加入谦逊这个词，但是，现在，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好吗？告诉我，南希，你正在研究什么新技术？”

“我想尝试将崩坏能注入到液态合金里创造出一种全新的金属材料……如果成功，将会使‘钢铁侠’的威力产生你无法想象的巨幅提升。”

——魂，魂钢？

听罢南希的解答，或许托尼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但布洛妮娅已经稍稍有些变了脸色。

崩坏原作里的魂钢是崩坏能封入纳米机器组成的金属块中，魂钢所制的武器每一把都是抵抗崩坏的神器，因为这些武器永远不会遭受崩坏能的侵蚀，魂钢的本质并非是金属，而是无数巨量的纳米机器人组成的块状类金属物，一旦遭遇磨损便会自动修复受损坏的部位，是人类研发出来针对律者而制的产物。

也正因如此，只有魂钢才能完美契合以崩坏能反应炉作为动力的兵器，因为普通的金属一旦遭遇崩坏能便会被侵蚀失控，分子结构瘫痪无法保持形体，如果量大一些甚至可能会借由金属作为媒介衍生出崩坏兽来。

“然后呢？让我猜一猜，你制造出了……就是你说的那种，崩坏怪兽？”

难得托尼能叫对一次名字，但南希却没心情去夸他了，提起这个难题困扰她多日的难题，南希的脸色不自觉间就变得凝重许多。

“合金根本不能成形……崩坏无法与这些东西相融合，要么会产生排斥反应，要么就会像泥巴一样瘫软。”

“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它的主要构成元素是什么吗？”

托尼皱着眉头问道，

“不在周期表里，你放心吧，即便是天命都不敢说对崩坏能有足够的了解，这东西更像是一种……来自外星的，你知道吗？斯塔克，光是共同拥有元素，能量，病毒，基因这些特性，就不是我们已知的任何一种物质类似的。”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

的确，崩坏能的不稳定性使它们无法用正常的手段与其他元素相融合，所以在第一纪元里MEI博士研究出了使用纳米机器人作为中合，成功锻造出了魂钢。

这个世界……现在仅仅只是21世纪，纳米技术还只是个空想，即便是领先地球科技不知道多少年的托尼·斯塔克也是在2018年左右的时间，灭霸的部下乌木喉到达地球抢夺时间宝石时才首次应用纳米技术钢铁侠战甲——Mark 50。

但这是人类的限制，不是布洛妮娅的。

她的脑中有关于布洛妮娅本人的记忆，所以她很清楚的知道如何使用魂钢去构造那些武器……她也成功的做到了，尽管会经历一个非常繁琐复杂，且烧脑的计算过程，但她还是做出了魂钢武器，比如说歼星者，仿犹大……永暮双狼。

总之，布洛妮娅现在掌握着魂钢的锻造技术，有了这个东西足以大大强化复联以及整个地球阵营的战斗力……但是她还没有时间也没有好的机会去应用它。

“你为什么不试试作为动力反应炉呢？就像……替代方舟反应炉那种？”

托尼·斯塔克提出疑问。

说这话的时候，他很不自然的刮刮鼻子，因为人们在撒谎的时候总会有些小动作，就像现在这样。布洛妮娅此时才注意到托尼衬衫领子附近的皮肤上，有一些隐隐约约，非常不明显的黑色脉络……那毫无疑问是钯中毒的迹象。

看来即便是有了南希的帮助，托尼也没能免掉这道考验呢。现在他找不到可以替代钯的元素，在听说世界上居然有崩坏这种新能源存在后，便直接联想到了自己的病症上。

“不是，你脑子没坏吧托尼？”

南希当下奇怪地看着他的脸。

“那是崩坏，是病毒！你要让它流进你胸前的伤口里？天知道你会发生什么变化，它很大概率会让你原地去世，说真的。”

“我又不会让它流进身体里，我的意思是说，只会进入一丁点而已。”托尼的表情变了变，他很明显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一句愚蠢的话，但却并不想直接承认……因为那样会显得自己很愚蠢。

“一丁点？老兄，你还真是不了解崩坏。”南希无奈地摇摇头。“别说一点，你哪怕用手指轻轻碰一下你人就直接没了。”

“为什么？我自认为还是挺有天赋的，在各种方面，拳击，射击，经商，造战甲，赛车，所以说不定……我也会变成她们那样的……呃，叫什么来着？变种人？”

“是圣痕。”

“对，可能我身上也会出现圣痕，然后我就会变成超级钢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