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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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被点到名的三个人还是觉得,保留克洛伊的未来视会比较好。

尽管心中疑惑,她们还是答应出手。

安第尔:“好,我这就开启逆向传送门,通过莱因哈特身上的传送卷轴将你们传送过去。 你们有整整两个小时的时间继续搜集情报,如果能找到黑暗剑最好,找不到也不要勉强,直接撤回来。”

自始至终,安第尔没提莱因哈特,只是在说黑暗剑——无论面对怎么样的情况,安第尔总是有办法。只不过绝大部分时候,她的决断都和辛洛斯不太一样。

她很理智高效,以至于多少显得有些不近人情。

三人点头,安第尔也没有多说的意思。她快速施展咒语,启动了莱因哈特怀中传送卷轴上的附加条款,强行开辟出了一个单向传送门。

这就是传奇级空间大师的余裕,能在已有魔法效果的基础上,稍加改动,将其改造成另一种效果。

传送门出现之后,三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冲过传送门,进入了那个古怪的村子。

三人中,圣龙公主的实力最强,因此三人默认以她为首。

刚刚冲过传送阵,快速确定了一下周围的情况之后,圣龙公主下了第一个命令。

“全部击倒,先别杀人!”

圣龙公主话音刚落,她就已经变回了龙形,重新飞上了高空。

“吼!”

一飞冲天之后,圣龙公主对着还留在地上的钢铁维斯成员们发动了恐怖的龙吟攻击。

随着清澈嘹亮的龙吟,无数声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声响,疯狂的挤入了钢铁卫士成员们的耳中。

这种以声音为媒介,直击灵魂的攻击恐怖至极。哪怕那些钢铁卫士成员们都相当精锐,仍然承受不了这样的传奇重击。

圣龙公主一声轻吟之后,整个村子中的人就倒下了大半。

没办法,双方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算只是龙吟,对于这些低级战士来说仍然是毁灭性的。

看到圣龙公主首轮建功,蜂后瘪了瘪嘴角。不过心中不爽的她还是扯下了脸上的面纱,准备直接解决眼前的所有问题。

除了雷人一点之外,蜂后的视觉污染攻击几乎是无解的。完全不消耗任何体力和魔力,却能在一瞬间击倒无数杂兵,可以说是清理杂兵的第一神技。

不过容颜攻击也正是因为威力太大,就连蜂后自己也把控不好威力。一个不小心的话……

“蜂后!”

眼看着蜂后即将揭下脸上的面纱开始无差别攻击,在天空中的圣龙公主忍不住轻喝了一声。

“又不是我嫂子,凭什么命令我……哼。”

抱怨归抱怨,蜂后终究还是没有违背圣龙公主的命令——作为梵卓名正言顺的二小姐,连圣龙公主都没资格直接给她下命令。不过考虑到自家老哥又狠毒又圣母的性格,蜂后最终还是认了怂。

大家都说辛洛斯是白蛇,就连他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蜂后有的时候还是觉得,辛洛斯才是黑蛇……是因为第一次糟糕遭遇留下的不快回忆吗?

无所谓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如果没有那次糟糕透顶的遭遇,也就不会有她现在轻松的人生了。

只见她重新安好面纱,然后无比从容的从袖口放出了一群首领蜂。

“嗡!”

首领蜂刚一出现,便一齐震动翅膀,发出阵阵诡异莫名的噪音。

在混乱嘈杂的战场上,这种程度的噪音实在不算什么。但蜂后放出的这些,可不是普通的噪音,而是真正的“蜂鸣”。

由魔力灌注,以特殊形式奏响的蜂鸣有穿过护甲,直刺人大脑的神奇作用。

对于真正的强者来说,这种蜂鸣简直就像是菜鸟踩脚指般滑稽的攻击。然而对于硬实力不够的人们来说,这些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魔力噪音却是致命的。

蜂后的“蜂鸣”,是这片土地上始终回绕着的蚊音的超级强化版。

这里毕竟没有黄金级的高手,只是清理杂兵的话,使用蜂鸣还是容颜,其实没什么区别。

不多时,一起出手的三人便彻底压制了整个村庄。

三人这次干的简直可以说是干净利落,刁民们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全部撂倒。

圣龙公主心细如发,在被三人破坏的屋宇间,她成功的找到了已经陷入深度昏迷的莱因哈特。但她并没有就这么离开,而是趁着魔族的主力军团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不断的寻找着什么。

在这次战斗中,过往的如何种种且不去说它,辛洛斯唯一关心的只有黑暗剑这一件东西。

只要找到黑暗剑……那一切就都……真的找到了!

本来只是心中不讲道理的奢望,没想到的是,竟然真的被圣龙公主从某处格外巨大的祭坛中翻了出来——黑暗剑,竟然真的就在这座小镇里!

该说莱因哈特实在是太倒霉呢?还是说辛洛斯的运气太好。这种明明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剧情,真的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发生着。

自从辛洛斯放弃了自己的天命之后,他的人生就变得总是一片顺遂。就好像背后有一股清风,只需要轻轻一推,就直接能飞上高空。

辛洛斯心情微妙,不过当三人组开始对着辛洛斯汇报,圣龙公主等人开始返回的时候,他才算是暂时安了心。

就在这个时候,远自教会圣山的一则通讯传了进来——是辛洛斯的老朋友赫尔明特。

表哥还是一如既往的给力。

辛洛斯让他去做的事情,赫尔明特就没有一项不尽心尽力的。虽然这次真的可以说是无比仓促,赫尔明特还是找到了些许蛛丝马迹。

赫尔明特:“表弟,这次事情大条了。”

听到赫尔明特这么说,辛洛斯心中当即就是咯噔一下。不过他最后也没有进行任何程度的表现,而是就这么真的坐着,仿佛发生的一切都和自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