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了,我也要去!”花火攥着拳头,说着就要去凑个热闹。
红豆说要开同学会,她低一辈当然不想去,否则不就在一群老师的面前当陪衬吗,可她也没想到红豆敢当面偷家。
当着那么多人喂食,这不挑明关系了吗?而且看阿斯玛等人暧昧的态度,明显是认同了红豆的做法,这还能忍??
而且这还不算,那个小南又是怎么回事,她干嘛专门去找老师,记得他俩只有工作上的关系吧。
“姐姐,那个小南不对劲啊,我之前在日向家门口就碰到过她,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别多想,小南大人是高层,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汇报需要两个人抱在一起?你的白眼该不会瞎了吧。”花火皱着眉,她最讨厌自己骗自己。
雏田的白眼当然没瞎,只是她也没搞懂老师怎么会和小南扯上关系,两人除了开会平日里基本上没有交集。
“就算这样,还是别去了吧。”雏田有些犹豫的开口。
“为什么不去?”花火转过头来。
凭什么啊,我和姐姐拼个火花四溅,你红豆不讲武德搞偷袭也就算了,怎么又多加了一个人进来?
“这是老师他们那一辈的聚会,我们去不太好吧,会让老师为难的。”
“真要在乎什么辈分、年龄,最开始就不该迈出这一步。”花火急的跺脚,但她也知道姐姐并非在意这些,而是在意最后一句话。
任何时候,雏田都不愿意让音无为难,所以心头不愿也接手了日向家主,在龙地洞不当拖油瓶,无须暗示又解散日向家。
见雏田还是有些犹豫,她也懒得多劝,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而她日向花火的忍道就是要拼尽全力,即使希望渺茫也免得后悔。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做好最坏打算的同时去努力,从这点看,她算是把音无学到了根子上。
“那小南呢,这么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又怎么说?”
“老师一定有他的苦衷。”雏田选择善解人意,反问道:“难道你认为老师是看到一个就爱一个的人?”
这倒不至于......
花火嘀咕了两句,跟了音无那么些年,这点信心还是有的,否则以那个男人的实力地位,全木叶都是他的鱼塘。
‘那个小南也不像趋炎附势的女人啊,可为什么呢?’
她挠破头也想不明白,干脆躬身一跃。
“所以我才要去问个清楚!”
花火就这么跳下房顶走了,留下雏田一人沐浴在黄昏晚霞之中,她迈出一步,随后又停下。
还是那句老话,每个人有自己的行事风格,花火喜欢努力,主动的获取最好结果,她则更愿意等待音无自己做出决定。
就是那个小南,到底什么时候冒出来的?
雏田也是满脑子问号,但她比花火想的更深,知道里面的事情不简单,而且音无一定会主动告诉她们的。
‘还是回去做衣服好了,正好赶在下个月过生日的时候作为回礼送给老师。’雏田摇摇头,准备回去做正事,就在转身之时,他看到个白色人影站在身后。
什么时候?
刚才白眼都没注意到的情况让她一愣,仔细看去才发现这不是木叶的人。
他穿着长袍,皮肤白皙到苍白的程度,俊朗的脸上泛着温和笑容,初生的明月就挂在身后,紧闭着双眼,好像是个盲人。
“你、你是谁??”雏田一边问,一边摆出了柔拳的起手式,她又不是什么傻白甜,一个人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身后绝对有问题。
“我叫舍人,多少年没见了,日向雏田。”他的声音温和,却又带着一丝悲痛,“我是来接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
除了舍人这个名字,雏田是一个字都没听懂,要不是此人有种高深莫测的气势,她还以为碰上疯子了。
“我们见过?”
“嗯,十二年前,我曾和父亲来过木叶,当时见过你,那一瞬间我就下定了决心。”少年像是天降的青梅竹马,留给雏田的却只有疑惑。
十二年前,我才四岁吧。
她表情古怪的盯着对方,似乎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但被转瞬抛在脑后。
“你刚才说什么时间不多了?”
“羽生音无奋力拼搏而来所谓的新世界时间不多了,仅仅出现一个月就要毁灭,所以我才来接你。”
舍人的声音很绅士,可话没说完,几把苦无就从身上穿了过去,雏田已如母狮般充满杀意。
“你敢!”
“这是事实,凭他和宇智波斑决战后残破的身躯无法改变的事实。”
声音来自背后,雏田反身一掌停在空中,这是她乃至整个木叶高层最害怕的事情,看到停下的手掌,舍人脸上的笑意更深。
他警惕的注意着四周,脸上一丝挣扎稍纵即逝:“所以跟我来吧,唯有你我力量合一,才能阻止这场末日,保住羽生音无的理想。即使做不到,如果你活下来,也能成为新人类的种子。”
舍人的话像是在帮忙而非毁灭者,完全出乎雏田的预料,至于种子什么的,她根本就没去想。
可她又不是智障,怎么可能轻信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找老师?”
“他会允许你献身吗?为了他的理想有去无回吗?”舍人用反问作为回答,更明白说得越多,逻辑漏洞越大,神秘就是最好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