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沸腾的感觉?对不起,布雷很好会有这个词。
布雷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赢这场战斗。
说不准他会死在乌姆坎达尔的手里,真的...死了也不奇怪,
平静的眼神之下,是要贯彻自己行动的意志。
既然都决定要竭尽自己全力斩杀附近的白银种,就没有太多的理由逃避。
对上了乌姆坎达尔,只能说自己的运气非常差。
仅仅是这样罢了。
黑铁种、青铜种、白银种都有各自强大存在。
黑铁种若是没有戒指的话,也会有一个瓶颈,无法突破的瓶颈。
一般来说,低等种中强的打不过高等种强的,是正常的事情。
如此一想的话,布雷认为自己的运气并不算特别特别差,尽管他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戒指到底在哪里。
说不定在心里?
“锵——”剑在布雷思考的时候,已然遵从本能挥出。
不过既然结果被定了下来,那么果然这一剑是无法命中。
“徒劳无功。”乌姆坎达尔说道。
攻击没有命中之后,理所当然就是要吃下对方的一击。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而为,乌姆坎达尔没有继续使用那种大规模的攻击,而是用自己的肉身开始战斗。
这或许是在告诉布雷,祂不单单拥有能够扭曲事物的精神力量、不单单拥有可以改写因果的概念,还有无比强大的肉体。
可能是为了更一步证明布雷是无法击败祂,祂才会这也做。
乌姆坎达尔要赢布雷,赢得布雷找不到任何借口
这是祂作为绝对强者的矜持。
不过,即是祂不这样做,布雷也不会替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说不定输的那一刻就是死的那一刻,也没啥好找借口的。
布雷的双剑在地上拖出两道沟壑,身形暴退。
“咳咳...唔...”他咳了几声,咳出了内脏碎片。
咳出了内脏碎片?不对,神父曾经告诉过他这东西是血凝块。
还真的能够咳出这种东西啊...真的像内脏碎片。
布雷强忍住了咳意,将失去平衡的姿势重新调整了过来。
他早就被血染红了,视线也一样被染红。
但还好,他主要的感知还是借助心眼,鲜红的视野顶多会让他有点不舒服而言。
战斗还能正常地继续下去。
“每一击都感觉打在了棉花上。”
“果然,光是靠着有限的能力果然无法干脆利落地决出胜负。”乌姆坎达尔感慨道。
祂非常谨慎,所以并不是祂不想定义其他能够一举定生死的结果。
只是祂做不到。
世界的意志没办法直接保证布雷不死,可是能够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住了乌姆坎达尔对布雷的干涉。
因果这一个概念,对于很多人来说是模棱两可的。
因果关系是存在的吗?怎樣才算因果?
有人观测到,某三个条件都滿足,才会出現某一个结果,那三个条件都是那结果的因吗?
有人观测到,某一个条件滿足,就会出現两个结果,那两个结果都是那条件的因吗?
有人观测到,某三个条件都滿足,会出現三个结果,那每个因都对应这三个果,每个果都对应三个因吗?
要理解因果,想要的是观测,但是正常人的观测力是有局限性的。
所以因果的存在本身都很模糊。
然而,这对于乌姆坎达尔来说并不障碍。
理由便是,祂自身就能够定义因果。
上面任何一种形式,祂都能够决定,甚至于逆转因果,让果先于因产生都可以办到。
当然,这不代表这祂强大到可以创造另外一个世界,祂的极限是改写现实。
因为达到某个结果的前提是,祂要有那个能力。
例如要让乌姆坎达尔杀轻易地抹去某个黄金种的存在,这是在为难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