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教我做事?”
之后,他就住进了一栋很大的房子,不再会饥饿,每天都可以学习,没有规定的必须做什么的时间。
老人告诉他,自由是强大的关联词,越强大,越自由,只要他足够强大,那他就是自由的。
他的未来,取决于他可以变得多么强大。
“呵。”琴酒拿起放在一边的半高礼帽扣在头上。
人生有时就是这么奇妙,没人能知道明天是什么样子的。
他已经变成了强大的人吗?他已经足够自由了吗?
距离亚力葬礼那天已经过了很久了,他得不到答案。
他不知道用冰冷的枪管带走生命是否就是强大,他不知道无视法律行走于黑夜是否能被称为自由。
啪,打破的玻璃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那几个从摩托车上下来的青年,看来是冲着新丁酒吧来的。
“就是这儿哈,啊?”一个鸡冠头青年踹翻一张椅子。
“请问几位需要什么吗?”酒保微笑着擦了擦杯子。
“草,上次你就这么问,结果你这破酒吧什么都没有,上个酒也磨磨唧唧的,还TM死贵!”
“瞧不起我们是吧?知不知道我哥是谁?Tm的住吉会凶狼!”
“给我砸!”
看了眼停在酒吧外没有驶远的保时捷,酒保叹了口气。
“很抱歉给几位带来了不快,我愿赔偿几位受到的损失。”
他取出十万円摆在桌子上。
几个小混混互相对视了一眼,酒保看到了贪婪,那是一种如果无法控制,就会让人堕入深渊的东西。
那是魔鬼为这世上带来的东西,让人进步,也让人受苦。
也许有人会因这贪婪,从流浪汉,变成了企业家,越走越高,享尽荣华富贵。
也许也会有人,因此后悔终生,如果还能有终生的话。
“打发叫花子是吧?啊!?”为首的鸡冠头紧紧抓着十万円,塞进裤兜里。
在他准备开口继续勒索的时候,一个黑影覆盖了光线。
几个小混混茫然回头,与那双冰冷的绿瞳视线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