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材给了他们极大的压迫力。
但这时候,小混混们成群结队的效果就可以发挥出来了。
他就一个人,怕毛啊?
“你想怎么的?”
“嘘,你看他这头发,都盖住屁股了,是个娘炮吧?哈哈哈...”
覆盖手套的手掌按住说话人的脑袋,猛地撞在吧台,溅起了木屑。
这是他的酒吧,不宜动枪,但依旧可以见血。
而血不只有枪才能带来,在更早先的时候,他更惯用的,是手。
在小混混们反应过来之前,人就已经倒了一地。
“草,点子有点硬!”鸡冠头伸手扯向了琴酒的头发。
琴酒的双眼微微失神,被扯住头发,向鸡冠头的方向拉动。
砰,肘部击打在鸡冠头的腹部,让他吐出一口酸水后躺在地上,再也不动。
“收拾一下。”琴酒捡起半高礼帽拍了拍,转身走了出去。
他想起了一件以前的事,那个梦的后续。
那之后,他受罚挨饿,或是关在小黑屋时,卡莎萨依旧会偷偷带点东西给他吃。
有时候是半块面包,有时是整个苹果。
记得一次在食堂,年纪最大的那个孩子故意撞了他一下,然后扯住头发,拽着他往后拖。
没人阻止,很多人在笑。
卡莎萨冲进厨房后台,抢过一把菜刀冲了上来,切断了琴酒被扯住的那截头发。
但那之后,两人没有成为朋友,当天晚上还大打了一架,打的双方满脸是血。
因为他们的配合太烂了,琴酒想踢人的时候,卡莎萨总是扑过去把人按在地上。
卡莎萨想绕过去从背后勒人的时候,琴酒总是按着人的脑袋往膝盖上撞。
二打一,大孩子躺在地上哭,卡莎萨和琴酒的脸上全是伤,对方打的。
琴酒发动了保时捷,左手伸向脑后把头发向上拽了拽,不压在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