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听说今天的事了吧?一个警察遭到了枪击,当场死亡。”
安室透翘起了二郎腿,毫不在意的说道,像是单纯叙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
“没听说。”未央直接回答道。
安室透:......
消息闭塞?不像,应该是对与自己无关的事毫不关注。
属于,真正的冷漠,和琴酒是相同的类型啊。
“没关系,只是一件小事,哈,对我们来说是这样。”
安室透直接略过这个话题,“但这件事的背后,也许有些特别的机会。”
他随意的拿了一份自己胡乱编造的任务报告。
“你知道,嗯,或许知道我是一个有自由行动权的人。”
他装作炫耀的样子,看起来对此引以为豪。
“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是独立调查的,最近我正在调查潜进组织的小老鼠。”
“那是琴酒的事。”未央冰冷的拒绝了安室透可能要委托的麻烦事物。
“确实。”安室透没反对这一点,“可是我也在做,不然你以为琴酒得到的消息都是谁给的?他自己一个人没法同时做太多事。”
“情报是朗姆给的。”未央的语调越来越冷。
“但朗姆的情报是我提交的。”安室透嘴角抽了两下。
他不怕可能是诡异格拉巴的桑格利亚·玛茵较真的去问朗姆。
因为他确实提交过一两次报告,但也仅此而已了。
小老鼠的尾巴不好抓,他也只能挑明显的去踩。
对于卧底的态度他是看到当着其他人面露出尾巴的,就会抓,没看到就当不存在。
既然卧底进了这个组织,那么在绝大多数的日子中,他都会让自己成为一个真正的为组织着想的成员。
“我的恋人就是这个组织!”
他经常这么说。
“我很忙,希望你有话直说。”
未央的话语充斥着不耐,但身体却做出了认真倾听的姿态。
这让安室透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协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