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田切敏郎那酷似爱尔兰威士忌的牛角眉动了动。
“不,这件事已经不需要你去处理了。”
“什,什么?”目暮警官双眼瞪大,差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neet,not,to,know。”小田切敏郎一词一顿的说出了这句警界通用的行话,他伸出食指指向上方,“这是,多方认可的决议。”
目暮警官双眼呆滞,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离开了办公室。
上一次有这种无力的感觉是什么时候呢?
啊,是那个时候...
待目暮警官离开办公室后,独自一人的小田切敏郎走到窗前。
他的眉头紧紧皱着,显然,他并不像面对目暮时表现的那样知道一切。
他拿起了不常用的电话,拨打了一个自从二人分道扬镳,走向不同道路后就很少再拨打的号码。
“龙宪,你知道‘礼帽黑衣人’是什么意思么?”
……
天上的雨一直在下,小兰恬静的坐在床沿,双手捧着《行为观察术》。
她在根据走路的姿势和速度,来判断行人的身份,心情,以及大概率准备做什么。
她的房门被敲响,小兰随手将封皮是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的书塞进了抽屉并锁好。
将看起来像是跳弹的道具藏进衣领后,小兰轻声道:“进。”
柯南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进来,走路一摇一摆的像个小鸭子,看起来很费力的样子。
通常,没有成年人会要求一个一年级的小孩端着饭菜送给“病患”。
而且一年级的小孩也没有弱小到端着碗都晃晃悠悠的。
所以这当然不是通常情况,柯南见小兰迟迟没有恢复记忆,有些心急。
如果能够为小兰恢复记忆提供帮助,他愿意求助任何人。
何况他要求助的只是自己那个什么都懂的父亲。
虽然对于极力想要向父亲证明自己能力的柯南来说向优作求助很不甘,但他没有更好的选择。
“你说,她失忆后性格变得十分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