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7章(2 / 2)

我在东瀛当巫女 清鸾 2470 字 2024-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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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都用来制作成前面那些箭矢的箭杆,剩下的部分则是做了一套精细的锁子甲,以及一根四五米长的小型锁链。

另外还有两只普通的鬼角,按照白水秋先前的要求磨制成了粉末,按照一定比例与朱砂掺杂在一起,装进了一个密封袋里面,可以当做绘制符箓的材料。

白水秋花了十几分钟,把这批法器全部看了完毕,心情有点微妙。

老实说……

老妖怪带来的这些东西,有点超出她的预期。

不,应该说是大超预期。

别的不说,光是来自这个女人自己身上的那九支羽毛,还有那批鬼车鸟的尾羽,就已经价值千金了。

如果拿到对策组、或者京都修行界的那群人面前,怕是分分钟就会被抢夺一空。

如果让白水秋自己来,无论是通过猎杀妖物的方式,还是和别人交换,都不可能搞到这样的高端素材。

然而鹫峰紫苑就是轻描淡写地把这些东西,直接倒贴了进来,好像送出两斤苹果一样随意……

这份人情,可有点太大了。

“紫苑老师,这次制作法器的事情,实在是让您费心了。都不要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好……”白水秋微微低着头,说话的语气有点局促。

“感谢啊……”

鹫峰紫苑抬手摩挲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看了看白水秋,慢悠悠地说道:“虽然我个人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了,但如果小秋这么想的话……你觉得应该怎么感谢我比较好呢?”

白水秋注意着这个女人的脸色,小心翼翼地提议道:“那个,由我做东,请您吃顿饭怎么样?”

白水秋也知道,这个交换条件并不对等,但她的确没什么能与鹫峰紫苑给的这些素材价值相当的东西,再加上刚刚去过一次「里世界」,手头的符箓几乎被消耗一空,也没办法用这个来表示谢意。

想来想去,也只能先请一顿饭聊表心意,以后再想办法慢慢弥补也不迟。

“哦?”

鹫峰紫苑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水秋,将身子从座椅靠背上一收,然后慢慢向她这边倾了过来,一只手越过她的肩膀,几乎把白水秋整个人都挤到了座椅一角,然后一脸狡黠地看着白水秋,朱唇轻启:

“比起吃饭,我其实对吃另外一样东西更感兴趣呢。”

第623章 秀色可餐(二合一)

在看到鹫峰紫苑的举动时,白水秋已经下意识地将身子往后缩了一下,试图避让开来。

可问题是,座椅的空间就那么大。

再怎么躲避,最多也就是把身体完全压到后面的靠背上。而就在她试图向后退避的同时,鹫峰紫苑则是又顺势往前压过来了一点,把两人中间刚刚拉开的那点间隙再次补上。

“紫苑老师,你……”

“嘘——”

没等白水秋把话谁说完,鹫峰紫苑就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一脸玩味地用指尖轻轻挑起白水秋的下巴,摩挲了几下,将整个身体凑近过来,动作轻柔地嗅了嗅:

“你有听说过一个成语,叫做「秀色可餐」吗?”

白水秋面色一滞,脊背略微绷紧。

她又不傻,鹫峰紫苑刚才所说的那个「吃」,究竟是什么意思,她还是大概能听得出来的。

而且……也多少能想象出一点。

毕竟她现在对女孩子的身体也不陌生了,而鹫峰紫苑……上次在铫子市合宿,一起泡温泉的时候,这个女人也曾经与她和栗见早苗等人坦诚相见过,就算是那种事情,白水秋也大约能脑补出一点。

可是想象归想象,与现实中的经历终究是的两回事,而且两人现在可是身处于公园内,虽说附近没什么人,可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下……

“咕咚……”

“咳咳咳……”

白水秋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还在咳嗽着的时候,就看到鹫峰紫苑把脑袋又往前探出了一点,整个面孔几乎都和她的额头贴在了一起,两般柔软的触感从自己的额头上方,慢慢向右侧挪动,在挪到了她的耳廓旁边的时候,突然像是恶作剧一般,轻轻吹了口气。

然后在白水秋心里一慌,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身子时,又张口一咬,把她的耳廓噙在嘴里。

略显湿润的触感,让白水秋全身一个激灵。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刚才的理解是不是出了什么错误,这个女人所说的「吃」,其实就是字面上的那种意义……

不过很快,鹫峰紫苑就张开了嘴巴,再慢慢将唇瓣顺着她的面庞,挪到了白水秋的鼻梁上方。

在这个过程中,这个女人的呼吸变得比刚才急促了几分,捏着白水秋下巴的那只手,也自然而然地往下挪到了她的腰身上。

作为一只擅长火焰能力的妖怪,鹫峰紫苑的体表温度其实是比常人要略高一些的,差不多高了两三度的样子。

平日里正常接触的时候,自然没太多感觉,但是像现在这样身体紧贴在一起,感觉就变得格外明显了。

仅仅是这么一小会儿,白水秋就觉得身上忍不住开始出汗,脸上更是一阵燥热,很快就变得像是红彤彤的苹果一样,鼻尖上也泌出了细密的汗水。

“等等,我……”

“呼……”

鹫峰紫苑在白水秋的鼻尖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吐气如兰,忽然说道:“你知道吗,小秋,人类其实是一种相当脆弱的生物。”

“地震、海啸、山洪、疾病、甚至是再偶然不过的摔跤……能够让人类失去性命的方式有太多种,我在这千余年的岁月中,见识过了太多的生老病死,无论是端坐于庙堂之上的皇室贵胄,还是乡野间徘徊的贩夫走卒,生命结束的时候都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