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也已经冷静一些。
他也不是什么冲动的家伙,不会在这种地方选择犯罪。
果然,比起犯罪什么的,他只是故意吓一吓自己。
冬马和纱潜意识里还是十分信任神崎裕的。
她一声不吭,带着点默许神崎裕举动的意思在里面。
于是神崎裕也懒得再废话,握住她的玉足轻轻扬起,借助明亮的灯光仔细观察伤口。
冬马和纱的足很是秀气。
由于身高的缘故,冬马和纱堪称的模特般的身材与身高。
所以她的足比起辉夜或者早坂都会稍微大一点。
但大不代表累赘,该有的白皙与青痕仍旧密布于足尖的肌肤之上。
入手在握,触感之滑腻不输给任何女孩。
而她本来就不喜欢花哨,什么指甲油之类的点缀自然是没有的。
玉足素白如白色的莲,又如出水的藕,青色的小血管在灯光下会强烈一些,同时也衬托出周遭的霜白。
还有紧张与受伤连带的充血效应,足背都已经泛起些许红晕。
不过神崎裕观察的重点在足底。
冬马和纱的足底毫无一处碍眼,不仅没有所谓的死皮,甚至连缺漏的皮口都不存在。
这大概也得益于她几乎从不穿高跟鞋的缘故,不会对足底有任何摩擦和损伤。
日常的行走也有袜子作为缓冲。
只是在毫无瑕疵的足底,那足心的部位有一道血痕显得十分刺眼。
这就是冬马和纱受伤的位置。
伤口不深,血液也只是慢慢地流淌。
神崎裕眯起眼,轻轻地伸出手指试图把残留的一点碎片给拿出来。
冬马和纱当即往后一缩。
不是她害怕,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痒。
神崎裕紧紧地握住,强行把她的本能给控制。
忽而,冬马和纱低吟一声,刺痛感有点强烈,而碎片已经出现在神崎裕的手指尖上。
神崎裕小心地捏住碎片,单手撑在床,将碎片放到冬马和纱的眼前。
“不痛吗?”
冬马和纱微微偏过头。
“是不是宁愿痛死也要强忍一口气?”神崎裕没好气道。
冬马和纱还是不说话,只是小嘴撅起一抹委屈的弧度。
她其实已经提示了。
但谁让他没有发现呢。
神崎裕表情微微柔和一些,轻声道:“下次要是再这样,就直接和我说。”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有些事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不要总是希望我猜,直率一点不好吗?”
冬马和纱听着他温和的安抚,委屈便控制不住地溢出在心扉。
她看着他,小声道:“是你让我走的。”
神崎裕觉得好笑,无语道:“你又不会洗碗。”
“你就是嫌弃我。”冬马和纱用清冷的五官营造出可怜兮兮的委屈。
“我没有。”
“你就是觉得我站在你身边会妨碍你,不是吗?”
“不是。。”
“就是!”冬马和纱憋住的情绪像是找到决口一样。
“就像是之前那样,明明你可以告诉我,却什么都不说。”
“你不也是一样吗?”
“知道我是怎么确认你平安无事的吗?是从小木曾的口中知道的。”
“她跟我说你情况不怎么好,所以我想你可能也没多少时间能一个一个去告知。”
“但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呢?”
冬马和纱攥紧被单,委屈被怨念取代。
“就这样平安无事地出现在我面前,哪有半点情况不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