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得多,甚至都能有心情逛一逛琴店,顺便再弹几首琴。”
她安慰自己说他是重病在医院。一时可能没有时间。
结果现实却是异常的残酷。
冬马和纱极度讨厌这种被忽视,被忽略的感觉。
尤其是被自己所认为重要的人所忽视,所忽略!
这对她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她一直都在抗拒别人的好意,就是怕自己产生依赖之后,会再度被抛弃。
这种滋味太过于难受,她一点都不想再品尝第二次。
“如果你真的不想关心我,不想在意我,那就不要做出一副你很在意我的样子!”
冬马和纱平静地躺下,淡淡道。
“你觉得我是你的累赘?我会拖累你?呵,我不是你的累赘,我也不会成为你的累赘,别以为你有多重要。”
“其实你也就这样,你以为你在我心里就很重要吗?”
“你让我直率一点,但有用吗?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何况你自己也一点都不直率,不是吗?”
“少自以为是了。”
神崎裕对她的情绪爆发在预料之中。
而且类似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的次数多了,慢慢也就习惯。
就如碎片将她的肌肤划开,让血流出来一样。
必要的时候,他自己也要充当这一颗碎片。
沉默了一会,神崎裕回到床旁,抬起她的足:“你家有绷带和消毒水吗?”
“或者创可贴之类的东西。”
冬马和纱用被子盖住自己:“没有,不知道。”
“你这伤口虽然不严重,但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
“你不用那么好心。”
冬马和纱冷冰冰地甩一句。
“啧,好像我在你心里还是蛮重要的。”神崎裕莞尔道。
“不重要!”
“不重要吗?”
“不重要!一点都不。”
“那你干嘛发脾气。”
“我没有~”冬马和纱的声音被枕头挡住,有点沉闷。
旋即,神崎裕似乎又沉默了下来。
房间内变得安静,呼吸声都显得那么清晰。
忽而,她听到些许好似在脱衣服的声音。
冬马和纱皱起眉。
很快,她就感受到床的震动。
冬马和纱被吓了一跳,她将被子掀开,神崎裕已经躺在她的身旁,正用手支起侧脸,目光柔和地看着自己。
“你。。”
“啊,是在性骚扰呢。”神崎裕淡淡道。
他靠近一些,抵着冬马和纱的肩膀:“其实我就是来性骚扰的。”
冬马和纱愤然地抬起小手,神崎裕连忙握住。
“松开。”
她冷声道。
“别想了。”神崎裕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极其强硬地将冬马和纱拉到自己的怀中。
好一顿挣扎与纠缠,冬马和纱的反抗一如既往地失败。
“其实我也有点困惑呢。”
神崎裕只是抱着她,没有做什么额外过分的事情。
“我这次出来,真的是来找你的。”
“因为有些话在电话里说,没那么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