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躯在床上不停扭动,似乎想逃离他的“魔掌”。
她也不复方才那冷静与倔强的模样,伴随着娇躯的扭动,沙哑与高昂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
这要是还在她的病房,估计附近的病人都被她吵醒。
至于枕头与被子,真的快被她硬生生撕裂了。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好痛~”
“啊~不行啊。。。”
冬马和纱死死地握住他的手,痛感之强烈让她忍不住开声求饶。
她清冷的嗓音发出这些怜弱的低吟,居然莫名地有种奇怪的感觉。
声音越听越觉得奇怪,神崎裕倒是早有预料。
看,这就叫做先见之明。
要不然的话,被别人听见,这哪里是在做治疗?这就是在拍爱情动作片!
而与声音的缠绵转折相比,冬马和纱的神态更是令人心猿意马。
她小脸浮现出丝丝红晕,紧皱的眉头与紧咬的小嘴怪异地呈现出媚态。
扭动的娇躯已经不受她的控制,修长的玉腿甚至若有若无地在磨蹭神崎裕的腰肢,精致的足尖也是时而掠过。
这绝对不是冬马和纱在“发骚”。
因为过于强烈的痛楚令她无法思考,她只能本能地借助各种手段希望神崎裕停手。
呼~
忍耐。
神崎裕暗暗沉下火气,变换一下手中的姿势,也更改穴道。
唔!!!!!
冬马和纱如遭雷击,小频率的肢体扭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对痛感的宣泄!
她开始乱动,并且越动越混乱。
混乱之际,冬马和纱不知道怎么地就从靠着枕头变成靠着神崎裕的肩膀。
须知人在理智丧失的情况下,会做出一些毫无理智的冲动行为。
比如此刻。
冬马和纱明知道他是在帮助自己,但她下意识的对痛的抵抗还是令她忍不住对他产生埋怨。
于是冬马和纱张开小嘴,狠狠地咬住神崎裕的肩膀。
嘶!
这痛..女人的牙齿可是尖锐至极,特别是失控状态下,完全无法控制力度。
“啊~”
神崎裕也忍不住痛叫一声,这蠢女人不是让她做好心理吗?
真的是!
他气恼之下,力劲也大了几分。
“唔~”
冬马和纱重重地闷哼一声,像是赌气似的,继续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
两人轮着折磨对方,房间内顿时响起了痛苦的奏鸣曲。
窗外的鸟儿停在树枝上,它正在用一种极其怪异的眼神看着床上的两人。
怎么回事?
听着听着,小鸟逐渐习惯并且适应。
嗯,毕竟它也听不懂,它只是一只小鸟啊~于是它扑闪着翅膀,迅速逃离这惨痛的现场。
奏鸣曲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才终于停止。
此时,局面变得诡异。
神崎裕当着冬马和纱的面直接脱下上衣,他看着肩膀处留下那一道道可见血肉的牙印,表情立马套上痛苦面具。
冬马和纱宛若小媳妇般乖巧,她蜷缩在床边,双手抱住自己的小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偶尔小心翼翼地瞥一眼神崎裕肩膀上的伤口,蔚蓝的眼眸闪过胆怯。
而不止是肩膀的伤口,还有从他背后延绵而至的,如沟壑般纵横的伤痕。。
这些伤痕已经结疤,有些已经变成新皮。
好似事情已经过去很久,眼前的伤疤却又如此刺眼,令和纱无时无刻都想起那令她心跳都近乎停止的一幕。
“看什么?”
神崎裕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看着新添的伤口,他的痛苦面具又开始了。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