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又一次更加的靠近它,千鹤仍旧会闪烁出几丝好奇。
真的好神奇。
她试着皱起琼鼻,小心翼翼地嗅了嗅。
诶,味道也很奇怪~
神崎裕懒洋洋地靠着床头,见状不由得莞尔道:“你在做什么,当小狗吗?”
千鹤怡然自得道:“就是当小狗,小心喔,小狗最喜欢吃香肠了。”
她亮出洁白的牙齿:“一口把你咬掉。”
神崎裕意味深长地点点头:“也是,小狗好啊,咬一咬,磨磨牙,更健康。”
诶。。
千鹤俏脸微红,显然也想到了某些画面。
她嘟嘴道:“不是那个咬!是真的咬!!”
“?还有别的咬?”神崎裕疑惑地看着她。
诶诶诶。
气死了。
千鹤娇哼一声,不搭理他的揶揄,这家伙就是明知故问。
唔~
现在摆在她眼前的难题是:怎么吹啊。。
直接吹吗?
她本来想开口问一下神崎裕,但一想起他到时候嘴角噙住的玩味,她硬生生止住这个念头。
不行,不能再给他调侃自己的把柄了。
迟疑了一会,千鹤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吹!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可爱地呼出来。
呼~
凉爽的香风在萎缩的烧火棍四周萦绕,瞬间,这萎缩之势似乎被止住。
它开始慢慢地不受控制地由软变硬,那雄姿英发的态势重新构建。
千鹤发出一声惊呼,一脸纯真地看着他:“起来了诶。”
废话。。
不起来才是真的废了。
她咯咯地发出清脆的笑声,真如找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认真地投入其中。
左边吹一下,右边吹一下,正面吹一下。。
倒下的旗帜昂扬耸立,长枪之势,再次划破天际,怒啸冲锋。
但对神崎裕来说,这是一个痛苦的过程。
本来就还没有恢复完全,这一硬,顿时又痛了起来。
他一开始还打算忍一忍,毕竟见千鹤玩得那么开心,也好让她跟它培养一下感情,以后就能方便一点。
可越吹越是牢不可破,他着实顶不住了。
一个翻江倒海,神崎裕立马从床上起身,跳到床下。
千鹤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下意识地攥着床单,生怕自己掉下来。
待她回神,神崎裕已经只留给她一个背影。
她转过身,略带迷糊道:“你要洗澡吗?”
“嗯哼。”
还不找个借口开溜,他真怕自己要被闷死。
“所以已经好了吗?”
“嗯,基本不痛了,多亏了你。”神崎裕嘴角挤出一抹勉强的笑容。
他在盘算等会大概要洗冷水才行。
“这样啊,那就好,没事就好。”
千鹤露出天真无邪的笑容,也松了一口气。
神崎裕:。。。。。。
唉。
这一刻,他疯狂怀念诗羽。
诗羽是假装正经,其实一点都不正经。
千鹤是故作成熟,其实一点都不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