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画的不好,还需要再改进。”
“啧,这里彩重了,方才竟然没发现。不行啊,撕了重画吧。”
一袭青衣的画师正奋笔疾画。
今日醒来后她忽然感觉自己文思泉涌,心中升起许多灵感,一时技痒便重拾旧业,开始了正经的作画。
“嗯?有人来了……”
画卷里进来了一个人,其所附带的连锁反应被反馈到了夕这里,引起她注意的同时也成功打断了她手底下这幅画的灵感。
“是谁?”
灵感被打断令她很不爽,借由此因,她决定不管来者是谁都要好好惩治一番以泄心中郁气。
夕提笔,在面前的白卷上随意一划便画出一轮圆月,月中倒映出此刻来者的情况。
“嗯?这是……这……怎么可能?”
月中那人的模样……
她看不明白,但她大受震惊。
她怎么会来!她怎么回来了!
“先生,我回来了,帮我开下门。”
敲门声响起,但传来的声音却是如画眉一般婉转动听。
“……”
夕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待她想说话时,屋门已经被来人推开了。
“先生这不是在家么,怎么不回话呢?”
明眸皓齿,婀娜多姿。
白衣着身,高山幽谷。
看着她,尚未忘记的一些图绘再次在脑海中变得清晰起来。
其内容之违禁,令夕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
“阿玺……你怎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还是说,先生有事不想让我知道?所以不想要我回来?”
玺的话让夕明白,这个结果她是没办法改变了。
“是不是年告诉你的!”
夕不用猜都知道是那个屑姐姐告的密。
“是谁又有什么关系?”
白衣的龙女莲步轻移,眨眼间已经行至夕面前。
“先生与其去想是谁告诉我的,不如想一想该怎么辩解?”
素手轻提,指尖缓缓压住画师的肩,那双如太阳般明媚的眼眸中带着一丝软媚之意。
“先生怎么能背着我画我的图册呢。”
“明明只要先生开口,莫说是那种衣衫半掩的图,便是我与先生的春宫图也随先生画,随先生去看。甚至于……”
龙女的左手压着画师的肩,右手则沿着她的颈间轻轻上移,最终挑起了画师洁白圆润的下颌,让那双软润的唇时刻处于自己的视线内。
“随先生碰~,也无不可。”
“唔……那种图……只有偷偷的画才有滋味……”
画师的回答让玺一愣,差些忘记了接下来该怎么做。
“先生……”
她嗔怪的看着眼前的画师,似乎是有些责怪她不解风情。
不过没关系。
她回来的目的也不是为了和画师说话的。
“先生,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
于画师呆愣时,白衣的龙女已经欺身而上将她压住,并熟练的同她亲昵起来。
“阿玺……别在这里……”
“怎么不能在这里……我觉得这里蛮不错的。”
龙女的手揽住她的腰,双唇微启,让她不能再言语。
许久后,面色嫣红的两人才重新对目相望。
“我记得先生画的一张画册里,就有现在的场景吧。”
龙女记忆超群,哪怕阿姐之给她看了一眼,她也已经将那幅图牢牢的记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