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不愿意做,只是忽然从白昼口中听到了那个所谓的“朋友”,一时让她有些担忧。
就像是放假回家的孩子向家里的长姐讲自己在外面认识了多么多么厉害的朋友时长姐那复杂的心情一样。
那个朋友真的值得交吗?不会把自家孩子带上歪路吧?这样的想法层出不穷。
“真的只要那么处理就没问题了吗?”
年再次询问着这方法的靠谱性。
“嗯。以前的话……一次以后一两个月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
那种感觉虽然不错,但白昼却并不贪恋那种欢乐。
因为那欢乐过后的短暂空虚总是让他觉得自己如果长久沉迷下去的话会变得十分怠惰。
“嗯……这样的话……”
年收回尾巴,抬头看向白昼。
“教教姐姐怎么做吧。”
她没做过这事,对于要用多大的力道,什么样的频率都不甚了解,万一把白昼弄疼了未免得不偿失。
“……麻烦阿姐了。”
“等等……我去盥漱。”
年匆匆下了地奔向盥洗室。
今天还没洗漱呢,就那么做的话未免太脏了些。
“啊……”
白昼眨了眨眼,被年这么一逗趣,他忽然感觉身体也不是很难受了。
“好了,小白,我回来了。”
不过三两分钟,年就回来了。
“那么……要开始了。”
年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将屑弟弟弄得不舒服的罪魁祸首。
但……
剥开伪装之后,那犹如越过龙门的飞龙一般昂首挺立的擎天之柱仍旧让年久久不得平静。
这……这样的物什……平日里究竟是怎么存进去的?
年以肉眼简单的测算了一下,得出了令她震惊的结论:
昼之大,年之小臂矣。
再次长呼口气,年抬起右手探去,掌心轻轻覆住峡峪之处。
“唔……”
细弱的闷哼声传来,年急忙抬头去看。
“怎么了小白,不舒服吗?是不是太用力了?”
“不……很好……阿姐,没事的。很舒服。”
确定白昼脸上的表情不似作谎,年才再次动了下手掌。
【银月花颜玉臂摇,阳升息暖度春欢】
指尖轻轻划过月白色的鳞片,感受着其上温凉细腻的触感,白昼呼出一大口浊气。
“呜哇……好多啊,衣服都脏了。”
年苦着脸看着染上了另一种白色的衣襟,随后恨恨地捏了捏那根稍有疲软之态的物什。
“阿姐……别这样……”
“别这样?”
白昼越这么说,年就越要这么做。
“笨小白,弄出来的时候招呼也不打一声,我衣服都脏掉了。”
“笨蛋!大笨蛋。等下给我洗衣服。”
年一边说着,一边用被弄的湿湿的手继续蹂躏着白昼。
“唔……阿姐……继续这样的话……”
年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随后她不敢置信的看向握着那物什的手。
“笨蛋!臭小白!大骗子!”
“不是说弄完以后就没事了吗!”
“明明是阿姐非要那么做……”
白昼话还没说完就被年用行动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