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你受伤了。”
白昼早就发现了仙人左肩处留有一处刺穿性的伤口。
但伤口是小,那沾染在伤口处的丝丝阴冷的疫气却令人嫌恶。
“是它做的。”
如此刻的天空一般青、澈的眼眸扫过尚有一丝余气的蜚,白昼走近年,左手扶住她的右肩,右掌轻轻触碰到那处伤口。
“很疼的吧,阿姐。”
“必须要赶紧处理才行。”
年向白昼翻了个白眼。
笨小白说的什么话,伤口哪有不疼的。
但这样的关心她但是蛮喜欢的。
因此关心再多一些也无妨。
“是呢。很疼的。阿玺要轻点揉哦。”
仙人的语调微微提高,其中似乎带上了一种宣扬之意。
“是,是,绝不会让阿姐感到痛的。”
并无所知的白昼认真的检查着她的伤口。
很快他便放下了心。
小小疫疾,可笑可笑。
若是曾经年就只能苦兮兮的喝药或是吞药丸慢慢养伤了。
但现在,只消白昼运转力量,施放出代表新生和救愈的生之力,就能轻松驱散疫气,活死人、肉白骨。
“喔!”
还未等年出声夸奖,一阵鼓掌声连带着称赞声便从白昼身后响起。
“恭贺殿下,成就大业。”
这曾经每日都能听到耳朵起茧,如今却只能在梦中追寻的声音!
白昼微微一愣,随后惊喜的转过身看去。
翠色的猞猁正带着她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的小怪物站在他身后向他贺喜。
“好久不见,凯尔希!”
挚友间热情的拥抱冲昏了两个人的头脑。
红白的仙人愣愣的看着刚才还对自己百般关心的弟弟投入那个冷着脸的女人怀里。
翠色的猞猁感受着那坚实温暖的怀抱,耳朵不断地抖动起来。
一旁的Mon3tr发出了快活的笑声。
“……”
虽然很想就这么打过去,但考虑到自己现在姑且算是个伤员,年便打算暂且隐忍下来,准备以言语将白昼夺回来。
“阿玺,还不快松开,这位姑娘都快被你闷晕了。”
年好心提醒道。
“啊,抱歉,凯尔希。”
白昼也察觉到怀里猞猁的状况有些不对,便立刻松开了她。
足以将自己整个都包裹起来的温暖离去了,微凉的风将那点点留存的暖意一并带走,也让猞猁的头脑清醒过来。
“太久没见了,我有些……太开心了。”
虽然面容变了许多,但那副笑容还是曾经那样温暖。
猞猁目光柔和下来。
“无须在意,您知道的,如果是您的话,我并不排斥此类行为。殿下。”
熟悉的称呼,熟悉的人,令白昼因为某人的出现而微乱的心平静下来。
“哦,对了,我还没和你介绍呢,凯尔希。”
白昼准备将好友推荐给亲近的阿姐,却惊讶的发现她们早已认识。
“我是认识这位“姑娘”的,阿玺。”
年一口一个姑娘,似乎自己对面的人真的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
“我也确实认得这位技艺超群的匠人。”
凯尔希礼貌的回以问候。
“哦,那这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