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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参数....的确是古神级别的虚空生物才有可能造成的污染，但是和其他几位已知古神造成的污染相比而言，这位古神造成的污染....处于一种极为微妙的状态——它对肉体的扭曲程度堪称最低，但是，对灵魂的污染近乎无可比拟。“

由于得到了非常有价值的试验品，因此实验室建立起来的速度出乎意料的快，传送门开启后不到半天，被挂在停滞力场里面的穆厄扎拉就被里里外外分析了个遍，他体内萦绕的肯定不属于他的力量更是被抽出了一部分，塞进专用的实验容器中反复观察。

“第五位古神么...这位古神连奥杜尔都没有资料，它是什么时候来到艾泽拉斯的？”

盯着屏幕上的粗浅分析数据，布莱恩铜须的呼吸骤然加重了起来——在玛尔加尼斯提醒联军暗影界潜伏着一头古神，并且极有可能是暗影界的一系列异动的元凶的时候，大部分人对这个情报是持保留态度的，但是，现在，一切都在确确实实的明示——这位不存在于物质位面，但是却游荡在暗影界的古神真的存在，而且，已经对活人的世界伸出了毒手！

“暗影界是收拢死亡后的灵魂的地方，这位古神是不是因为’死亡‘了，才进入了这里？因为它很早之前就’死‘了，所以艾泽拉斯上压根就没有它的痕迹。”

吉安娜皱着眉头，做出了一个猜测。

“但是古神死亡并不是没有先例——有记载的被杀死的古神，而且是最强的古神亚煞极在被杀死后，它的残破灵魂并未进入暗影界，而是以煞魔的形态在潘达利亚萦绕了数万年，直到最近被重组为螳螂妖的新女皇为止——我不认为其他古神死亡之后，会有不同的结局。”

伊奇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反对这个猜测，只是，坦妮丝在思索了几秒钟后，就表达了自己对伊奇的反驳有不同的看法。

“不一定，伊奇，亚煞极死于泰坦之手，奥术之力直接破坏了亚煞极灵魂的构造，让它的灵魂变成了残片——说难听点，那时候亚煞极就已经魂飞魄散，根本不能算继续存在。”

“嗯，这么说的话....也行，但是，如果它真的和吉安娜猜测的一样，是’死亡‘后进入暗影界的，那在物质位面怎么都应该有留下的残余痕迹才是——上古之神，死而不僵，一点残余的东西都没留下，说不过去，如果我们能够在艾泽拉斯发现这样的东西的话，那吉安娜大法师的猜测就会完全成立。”

“也就是说，我们研究的下个方向之一是看看艾泽拉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可能和虚空有关系的，还有很长的历史的宝物？这可真有意思！我迫不及待了！”

“你可以牵头做这个事情，布莱恩，你是专业的。”

“没问题，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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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确定了暗影界的确潜伏着一位上古之神，而且这位上古之神还用了未知的手段可能腐化了一位或者多位暗影界的守护者，于是乎，艾泽拉斯联军调整了战术，将相对激进的进攻变成了偏向保守的步步为营，正在前线鏖战的死亡领主莫格莱尼也被巫妖王暂时召回身边，进行修整，以准备接下来的更有强度的战争。精心选拔的士兵们与专门调配过，用于针对暗影界的环境作战的各种自律机械与载具也通过传送门，持续不断的被送到了隐藏在伪装结界中的军营中，开始了各种适应性作战的准备。与此同时，一些暗影虚空的造物也在被做足了安全措施后，有条不紊的送到了彼界的实验室中，与穆厄扎拉体内的力量进行比对，以求寻觅到任何有可能和这位暗影界中的敌人有关的蛛丝马迹——基于这个原因，艾泽拉斯还在暗中活动的信仰虚空的教派很不意外的又被大清洗了一次....

“这个玩意.....”

尽管一开始，包括布莱恩在内的人其实都没有对寻找到这位未知古神在现实世界的痕迹抱有太大希望——毕竟本身就是猜测，而寻找的东西是这个猜测成立才有可能出现的事实，只是，事情的发展发展永远有可能充满某些意义上的戏剧性——在不久前布莱恩回到铁炉堡休憩，和正好在铁炉堡公干的索瑞森大帝喝酒谈天的时候，这位黑铁矮人的国王提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母亲——也就是三锤之战中最出名的矮人女巫莫德古德，掌握有一把充满了黑魔法力量的匕首的事实，按照他的说法是，自己的母亲经常和那把匕首‘谈天’，甚至他无法确定自己父亲和母亲掀起三锤之战是否有这把匕首的原因——在更为系统性的学习了法术方面的知识后，索瑞森大帝已经明白了自己母亲当年掌握的暗影力量和使用的暗影法术是多么的惊人，多么的不可思议，从理论上说，无师自通压根没法解释自己母亲的情况！

了解到了这个珍贵的情报后，觉得自己可能掌握了点什么情报的布莱恩立马将这个情报发送到了艾泽拉斯所有考古系的组织手中，并且开具了悬赏寻找和它有关的任何线索，并且许诺将在铁炉堡的探险者大厅给找到匕首的人的名字留下一个位置。在财帛和名声的双重刺激下，这把隐藏于历史深处的匕首终于再度现身，并且被布莱恩谨慎的送到了彼界的实验室中。

“送来这把匕首的人，经过了至少三轮奥术净化和三轮圣光洗礼，精神才基本上恢复正常——他是一位施法者，而且因为得知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后，专门装备了心灵防护系列的魔法道具和工程学装备，还喝下了强韧心灵药剂，结果也只能维持勉强不疯而已。“

盯着眼前被结结实实封锁在五层能量结界，三层实体防御，专门用于针对污染性过强的魔法道具一类的存在的研究盒子中的看似某种生物的利爪打磨后精心装饰后的匕首，布莱恩依旧心有余悸，被古神污染的疯狂存在他见得多了，但是当时前来的施法者.....并不是像其他疯狂污染一样变得神神叨叨难以理解，而是语气清晰——就像是有什么强大的存在完完全全的向他许诺了一个确定的未来一般！要不是确定他的团队带来了索瑞森提到过的那把匕首，布莱恩都会以为这位带匕人说出的话就是他自己的野心而已。

“那这玩意哪怕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也必然是和古神有关联的玩意....有结论了？”

“坦妮丝大修补匠，这是初步结论。”

一位地精奔跑到坦妮丝面前，将一份纸递给了她，大修补匠接过纸片略微看了一下，微微挑了下眉头。

“还真是生物材质的？而且，与克苏恩的外壳结构构成极为接近？”

“是，从这一点就可以推断出它和上古之神肯定有紧密的联系，甚至有可能就是上古之神的一部分，只是.....”

“只是什么？”

“常规的刺激方法对于这把匕首似乎不生效，它并未回馈我们的‘信息’，所以到现在为止，我们也仅仅确定了这些最初级的信号而已，伊奇魔道学者认为，要使用破坏性的手法，才能让这把匕首开口，吉安娜大法师和卡德加大法师对此持有保留意见，不过他们也不完全反对。”

说完这段话后，地精用兴奋的眼神看着坦妮丝，其中翻腾的‘好想炸点什么的’的情感让坦妮丝无力吐槽，稍微思考了一下，坦妮丝就点了点头。

“行，我这边也没意见，横竖这玩意不是什么好东西，没调查出结果毁了就毁了，先给它来一个高强度的圣光照耀当见面礼，试试看这玩意对圣光的承受力度如何....嗯？”

就在坦妮丝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直监控着匕首的几个探测器探测到的参数疯狂跳跃了起来，跟着，理论上应该被力场结结实实束缚着的匕首在空气中开始左摇右摆，其上的宝石也开始明灭不定，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刺激它一般。

“呵....你果然能够听到我们说话，匕首——告诉我们，你的名字。”

完全没有对匕首开始挣扎这件事表示惊讶，坦妮丝朝着卡德加点了点头，示意他打装有虚空过滤装置的通讯器，卡德加伸出守护者之杖在桌面上敲了敲，让一颗水晶球被点亮。

数秒钟后，一行通用语在水晶球上浮现，看着匕首非常配合的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坦妮丝满意的点了点头。

“萨拉塔斯，的确挺古神风格的名字——现在，第二个问题，你为何会出现在暗影界，为何物质世界中没有你的踪迹？”

这次，水晶球沉默了相当一段时间，而匕首上的宝石上的光晕闪烁频率比起之前也快了十倍不止，就在坦妮丝等人以为匕首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字样终于浮现在了水晶球上。

“它们撕碎了我，它们吞噬了我，我只余下残骸，我只余下尖叫。”

四十六.萨拉塔斯的诡异

”你们觉得，这家伙说的东西有多少是实话？“

在结结实实的折腾了这把匕首差不多半天后，众人终于从这理论上算是上古之神残蜕的东西里面收集到了一大堆和它的本体有关的，不知真假的情报，几位施法者随手将这个危险品安排的更明明白白后，开始讨论起这位第五古神的供词来。

“除开它被撕碎这件事我觉得它没说谎之外，其他事情，我觉得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相信。”

卡德加拄着守护者之杖，在脑子里面快速过滤着萨拉塔斯说的东西，筛选着其中的有价值的讯息，谨慎的得出了属于他自己的结论。

“不，卡德加，它是现在暗影界的那团古神的一部分——或者说生前最后的残骸这件事，也应该是可信的，至少从数据上看，它的虚空波动和穆厄扎拉体内的虚空能量有极端接近的波长——这代表着哪怕它们不是一体，也同出一源。”

吉安娜盯着完全被束缚在封印匣之中，就连心智运作都被禁锢的萨拉塔斯之匕，也疯狂的筛选了一次刚才她听到的东西，然后，她稍微对卡德加说的东西做了点补充。

“我同意，坦妮丝大修补匠，你觉得呢？“

觉得没啥补充的伊奇点了点头，看向了站在一边正在敲打键盘给萨拉塔斯之匕再加一层保险的坦妮丝，坦妮丝敲下最后一个按钮后，耸了耸肩膀。

“从目前看来，是这样，不过，我还是想问问一些老熟人，看看它们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