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古明地觉一点儿也不认账，她死死的盯着莫默，一副恨不得吃了莫默的意思。

“咳咳，”莫默有些尴尬，道：“我们还是可以商量的么，别这副杀父仇人的模样看着我。大不了……百分之五？”

在莫默的讨价还价和古明地觉无声的眼神抗议下，莫默最终还是放开到了百分之二十。足足提升了二十倍的精神，足够让古明地觉自由使用她的能力了。

这也意味着，古明地觉哪怕仍旧被莫默欺压着百分之八十的精神，也仍旧可以表现的如同正常状况一样，没有任何人看得出端倪。

当然，这样的宽松也有着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莫默在认为古明地觉产生威胁的时候，随时有着加码重新压制古明地觉的权利。

面对莫默的无耻条约，古明地觉最后还是屈辱的点了点头。毕竟人在屋檐下，眼下莫默完全压制了她，古明地觉本质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能力。哪怕莫默真的对她为所欲为，古明地觉恐怕也做不了什么。

虽然莫默随时加码可能意味着，这显然成为了莫默控制古明地觉的手段，但古明地觉为了保持正常状态，只能够点头默认莫默对她的控制了。

这也就意味着，两个人尽管表面上没有说明，却已经达成了表面上是合作，实际上是俘虏和主人的关系。

在莫默放开了古明地觉百分之二十的精神之后，古明地觉不再试图挣扎，而是平静的躺在莫默的怀中，一双眼也不再带有刚刚那种愤恨，而是平静的说道：“需要我做什么？”

然而莫默很清楚，这种平静只不过是因为古明地觉已经能够自我控制情绪了而已，至于她心底想什么，怎么看莫默，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不过，我事先声明，很多事情我不会去替你做的。你也别想打我妹妹的主意，如果你真的要逼迫我到绝地……大不了我像我妹妹一样！”

古明地觉心中发狠，这恐怕是她唯一能威胁莫默的地方了，也就是用类似自毁的手段，把自己的能力废掉。这样一来，幻想乡就多了第二个古明地恋了。

这其中巨大的代价古明地觉很清楚，但是为了保护妹妹，不被莫默利用作出让自己和妹妹绝望的事情，古明地觉有这个勇气。

“放心，觉”，莫默笑眯眯的拍了拍古明地觉湿漉漉的脑袋，道：“将来你会庆幸你和我的合作的。至于现在要做些什么……”

“不如先换一身衣服？”

闻言，古明地觉微微一愣，她本来已经把所有的精神集中到掩饰自己的情绪，控制自己的身体，以及跟莫默敌对上去了。

这个时候被莫默一说，她才回想起此时她的身体状况，是多么的让人尴尬。

古明地觉脸色立刻红润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怯，不过最大的可能是两者兼有。她死死的盯着莫默，似乎在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么？

“我自然没有资格说这样的话，不过嘛……”

莫默看懂了古明地觉的眼神，鼻尖轻抽，嗅着空气中残留着的属于古明地觉的味道，道：“如果你打算就这样跟我一起行动的话，我也不介意。”

古明地觉鼻尖猛地一抽，这才脸色难看的意识到，自己这幅样子对于莫默这种变态而言不是无声的反抗，反而是一种福利。她不再跟莫默对抗，而是从莫默的怀中落地，有些颤颤巍巍的站稳。

有着百分之二十精神的她，总算可以暂时压制身体，让身体不会因为莫默的那些精神污染处于完全不受控制的状态了。

她狠狠的挖了莫默一眼，无声息的转身迈出步子，就要顺着石阶朝上走去。

“就这样上去？上面有人么，你能够在上面更换衣服？”

莫默看似不经意的询问，却让古明地觉停下了脚步，周围的气氛为之诡异的安静了下来。

莫默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他在询问博丽神社和博丽灵梦的状况，古明地觉也自然知道莫默的想法，她自然也知道上面是什么状况。

不过，她没有回答莫默，反而轻声说道：“上面自然有人，至于我……我没有换洗的衣服了，我会找个地方清洗自己的衣服，然后等待晾干。”

闻言，莫默瞪大眼睛，似乎有些尴尬，道：“难道……连一件也没有，你打算衣服赤诚等待衣服晾干么？”

古明地觉回过头来，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显然已经进入了三无模式，道：“我只有这一件衣服，我暂时住在这里，不能够有太高的要求，以前我也是这样做的。”

“至于你所想的事情……”

古明地觉自然明白莫默的想法，道：“你已经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了，我也无法反抗你，如果你想趁机对我为所欲为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以自暴自弃的语气说完这一些话，古明地觉似乎就打算这样一副事后的模样走上去，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清晰衣服，再一副赤诚的模样等衣服晾干。

听到这，莫默感觉自己有些牙疼。虽然莫默没有错怪古明地觉，古明地觉确实是八云紫的同党，可莫默总感觉自己做的事情似乎是不可原谅？

“没关系的爸爸，但凡知道这个故事的人，都会认定你是一个人渣的，不信我可以问妈妈们，这段话分分钟三十二个赞，不信你看右边。”

“咳咳，”莫默真的因为尴尬咳嗽了一声，道：“我刚刚是气急了啊，一想到八云紫到现在还要让古明地觉这样强力的家伙给我设卡，再想到她之前做的事情，我就一时间没忍住。”

“再说了，我不是真的没有做点儿什么嘛？”

“实际上结衣觉得爸爸完全变成一个人渣就很好呀，何必留着最后一丝良心呢，完全不需要纠结。到时候爸爸没有了良知，结衣既可以趁机霸占爸爸，然后结衣就可以跟妈妈们一样，让爸爸的……”

“啪！”

莫默一巴掌排在了结衣的脑门上，留下了一片红色，留下了结衣一张泪汪汪的脸，道：“觉，既然你听凭我摆布的话，那么接下来就听我的安排好了。”

莫默随手一挥，一栋小巧的浴室就直接从光芒中出现在了石阶一边的草地上，三秒是墙壁，一面是挂帘。浴室内部正向外散发出浴室独有的热气和一丝淡淡的薄荷清香。

“现在，我命你在这洗澡。”

133 木屐声声

古明地觉平静的看着莫默召唤出来的浴室，显然她已经知道了莫默有这样的能力，并不因此感到惊讶。

她转而看向莫默，淡淡的说道：“你要跟我一起洗，还是要偷窥，又或者有别的主意？”

古明地觉原本是不知道这些知识的，可是在莫默的精神污染之下，她对于这种小儿科的把戏，已经到了近乎免疫的地步。

“当然不是。”

莫默义正言辞的说道：“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毕竟你现在的状况是我导致的，总不能够让你这幅模样去家见人，不是么？”

古明地觉平静的看了莫默一眼，她完全不理会莫默嘴上说什么。仍旧在读取莫默想法的她明白，莫默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让她带着一副事后模样的自己去见博丽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