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伯现在在哪里?”
“她的话应该在舞蹈室吧。
“舞蹈室?”
——
视野来到了爱丽速子所说的舞蹈课室。
这是给赛马娘们练习live的地方。
同时,在其他马娘进行跑步训练的这段时期,live这种课后修行的课室地点是无人问津的。
“感觉有点奇怪呢……”
黑发少女下倾自己的身体,然后皱起眉头重新站立端正。
扭伤虽然有点疼痛和不适宜,但是也并非不能活动的问题。
现在,目白多伯想着零衣在赛场上的跑姿,正准备做出下一个姿势进行模拟的时候,就听闻课室的门口传来如火如荼的声音。
“多伯!”
“啊……零衣小姐!”
眼见那金发少女焦虑地出现,目白多伯露出喜出望外的表情,就迅速抵达了门口的所在地。
而零衣,只是看着眼前的女孩,欲图开口,就听闻目多伯以关切的声音询问道。
“身体没问题了吗?昏迷那么长的时间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不!既然我昏迷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是带着你的身体进行昏迷的吧?你才是没问题吧?腿脚的部分——”
零衣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女孩的肩膀上急忙询问。
“没问题的啦,只是这种程度的小扭伤,比起这个……现在我想跑、想跑起来、心中感到热切不已,零衣小姐,真的做到了以我这副不像话的模样,为我描绘出了夺冠的风景,被所有人瞩目的那份可能性,那给予了我勇气,所以接下来——”
不对的。
零衣咬牙切齿起来。
虽然在知情交换的人的眼里,自己想必是在与目白多伯约定,进而进入赛事展现以那种方式晕眩过去进而夺冠的意志力,来赋予少女勇气的光辉形象吧?
若没有多伯许可,已经醒来的对方必然不可能导致零衣出场,所以多伯和零衣必然交谈了什么,想要通过这场赛事得到什么。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就连零衣也认为这是对的。
错就错在认为这样是没有问题的傲慢。
值到比赛终将失去胜负,她才明白一切的错误。
少女只是以狡猾的方式看似是在帮助她人,实际是为了自己在行动而已。
根本不是真实在帮助,而是让所有人追逐迷惑的荣光成为输家,只有自己一个赢家的局面。
仔细想想,拿着多伯身体获胜的零衣,今后一定会让少女持着没由来的关注和她人的期待吧。
因为零衣用她的身体做到了,本人却做不到的话……
但是,明明是如此恶劣的行径,眼前的少女却怀抱憧憬的视线在看着自己,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和谐的地方。
这就是……零衣此前以往一直在做的错事、以强大和荣誉在迷惑着周围的其他人来簇拥着自己。
傲慢、目中无人、自命不凡。
以前一直恰倒好处铸造了良性的结果,这次却是恶劣万分。
但是、正因为如此——现在意识到这点,零衣才必须拭去自己的这份不成熟,去履行应该有的责任和义务。
“今后的比赛,腿脚的扭伤,你会耽误到什么时期呢?”
零衣向着多伯询问。
“……这个呀,中度扭伤没有到骨折的程度,医生说大概要两三周的时期来缓解疼痛,而想要避免骨折和韧带断裂的可能性,还是老老实实修养几个月吧。”
说着,目白多伯露出无奈的表情。
听罢,零衣继而咬牙。
几个月的时间实在是太漫长了,赛马娘能有多少几个月?而且经典年的三冠是每个马娘一生中都只能挑战一次的比赛。
虽然历史上,目白多伯会失利于樱花赏,这次春季锦标赛也难以获得出线同规格皋月赏的权力,但是德比和橡树大赛,零衣不得因为自己的愚蠢而剥夺了少女参赛的可能性,多伯也是历史上曾拿下了橡树大赛冠军的赛马。
“我会负起责任的。”
零衣沉声言说。
“欸欸——”
听罢,多伯似乎想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去,毕竟扭伤并没有治疗上的大问题,只是需要时间,若零衣小姐因为愧疚而想要负责任的话,那么那个意思难道是指……
思绪就在这里中断,多伯面色红晕,就发现自己被前方的金发少女给用力怀抱住。
欸欸欸。
“零、零衣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