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是好的,但是在他们没有考虑到的一点是,虽然撒丁康米因为拉了大胯的原因,很不受第三国际的待见。
但是再拉胯他们也是一群康米,而不是修正主义者。
所以无论是人民福利,还是基层组织建设,他们都没有一样放松。
于是十万党员下东岛,白手王气黯然收。
自从26年北撒丁康米自治政府与撒丁政府达成资金换岛屿协议之后,直到今年岛上的最后一个白手会教父也在法庭的被告席上说出了“不要叫我教父,要叫我同志”。
彻底终结了自从圣历1287年以来,白手会作为东东外岛屿地下统治者的历史。
这种靠着议会路线取得成果固然是好的,对于撒丁人民来说减少了战争所带来的创伤,但是负面的影响便是在第三国际中议会斗争派的苗头有冒了起来。
所以在1928年又有一批康米被这种早有预谋的钓鱼执法给骗进了龙场。
不过这并没有打击到国际康运,甚至在这一年康联与康工联还合拍了一部电影《新生》。
而这部电影的导演,则是康联的军事委员会主席维克托。
这部电影被反康米国际协定确定为禁片,禁止任何电影院放映,并且禁止任何人将胶片带入国内。
但是就像是康联绞尽脑汁防止那些奢侈品与非法麻醉品被走私进入国内一样。
像是神罗等于第三国际成员国所接壤的国家,也在严防死守康米制品流入国内。
不过虽然他们加大了边境巡逻的力度,甚至派出了装甲车进行边境巡逻,但是国内依旧能够发现不少康米宣传品。
这一度让他们怀疑第三国际是通过飞机来向自己境内运输这些宣传品。
所以他们在边境修建了上百个监听站。
所谓监听站,就是将一堆大喇叭的根部弯折之后,指向一个负责监听的士兵。
如果士兵听到天空中有引擎的声音,那么就证明这个方向有飞机在飞行。
基本上就算是一个人肉监听站。
但是这玩意有一个非常明显的问题,那就是不仅只能判断飞机的大致方向,同时只能监听低空飞行的飞机。
甚至别提用来对抗幽灵战略轰炸机了,甚至就连腌黄瓜这种民用飞机都应付不了。
因为康联已经有不少飞行员发现了这种飞机有着良好的滑行性能。
所以这些飞行员本着为祖国节约燃料的想法,在喷洒农药时会时不时地关闭引擎进行滑翔,然后在重新启动引擎飞行。
这就意味着,如果腌黄瓜飞机在夜晚选择关闭引擎进行滑翔,那么这些监听站就和一群聋子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那些宣传品并不是用飞机运过去的。
飞机一旦在他国坠毁,会引起很严重的外交问题,只是运送一些宣传品,并不需要冒如此大的风险。
所以实际上,这些宣传品都是从远东康米的地盘,运送到国民政府,然后再混着其他货物一同出海的。
而且神奇的是,那些经办人在收取了康米的经费已经人生安全保证之后。
运达其他国家的宣传品都会十分稳定地少了两成,也不知道他们那那些宣传品有什么用。
所以靠着这条没有人想得到的运输路线,康联与康工联合拍的电影《新生》就这么送到了世界上的绝大多数角落。
这部电影的内容基本上,在1917年有一个叫做伊万的男孩出生在一个农奴家庭,被领主以保卫沙皇为名送去了军队随后他在大战的堑壕中,受了伤被送到了后方休养,而在休养的时候他接触到了康米思想,随后便加入了焰军攻入了圣尼古拉堡。
而此时在隆德城也有一个叫约翰的男孩,他的母亲收到了前线送来的阵亡通知书,约翰的父亲在一次战斗中殉国了。
随着信一同送回来的还有微薄的抚恤,为了养育约翰和他年幼的妹妹,约翰的母亲不得不选择加班。
但是很快他的母亲就因为过度劳累而患病不起,约翰不得不中断了学业进入工厂试图撑起这个家庭。
在工厂的高压下约翰的身体也开始日渐消瘦,但是他不能停下来,家里还有患病在床的母亲与年幼的妹妹,他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然而很快工厂便停工了,传闻是发生了暴动,于是约翰便不得不焦虑地回到家中。
盘算着家里的存量与身上的钱还能坚持多久。
在他盘算的时候,房间外响起了枪声与爆炸声,他被吓得缩到了桌子底下。
但是很快他就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因为他的妹妹发出了尖叫。
冲进房间之后,他看到他的母亲吐血倒在了床上,安抚好妹妹之后。
约翰发了疯一样地冲了出去,试图找到人帮忙。
但是所有的门都是关着的,直到他在路上撞到了一个焰军军官。
那是伊万,此时的伊万已经脱去了卢西亚帝国时期的士兵军服,换上了一身康联焰军的上尉军装。
在听取了约翰的求助之后,伊万带着卫生兵到了约翰家里,救治了约翰病危的母亲。
当伊万与医疗兵即将离开打的时候,约翰问他们要去哪里。
伊万回答,去解救世界上其他还在受苦受难的人。
影片的最后穿着康工联军服的约翰看着自己妹妹的入学照片,写完了机会隆德城家书上的最后一个字母后将信件封好放在了桌子上。
拿起身旁的步枪走出营房登上了营房外的卡车,开始向前线进发。
在仙人掌与鹰之国标志性的峡谷中,是一片第三国际成员国的旗帜以及一面面鲜红的旗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