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受害者？

不，其实斯露德根本算不上受害者，哪怕她本身不知道事情的走向，但那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

“你是受益者。”

对此，她哑口无言。

“我……确实。”

辩解也是无用，或者说现在即便辩解些什么，布伦希尔德也听不到了。

“所以，她……怎么样了？”

“用你们的说法就是，她死了，没有前往神域、也没有前往赫尔海姆，将自己的心愿与执念寄托在了虚无缥缈的未来上，选择就此离去、消散。”

也就是说……

“这世上已经不存在那位女武神了……”

斯露德紧咬牙关、她抿着嘴唇，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虽然早有预感，但对如今的斯露德而言，当这份事实完全公开后，她感受到的只有无助。

“不该是这样的……”

…………

…………

…………

…………

各位早_(:з」∠)_

第十六章:仍然关心

她好像又一次放弃了思考能力，只是无助的张嘴念叨着那些宛如自我逃避一般的话语。

原本应当稳固的身躯也开始左摇右晃起来。

“不该是这样的，完全可以不用这样……”

她低语着。

“布琳，为什么要这样，你可以不用这样的，我可以不要这个位置。”

见到她这副模样，海拉忍不住看向了霍德。

“怎么办？她好像没办法承受这种事情。”

怎么说呢？

“之前在希恩达尔那里我就看出来了，她好像很重视布伦希尔德，这对她的打击一定很大。”

“嗯……”

而对此，霍德除去那一声复杂的回应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

“好歹是你认识的老……”

本来，海拉差点嘴瓢说出了那个黛德丽用来调侃的词。

但她还是忍住了。

仔细想了想，现在这种状况确实不太适合乱开腔。

“总之是你认识的熟人吧，总该给点其他的什么反应吧。”

只不过，霍德依然没有转过头来。

他只是伸手扶着自己的额头，就这么无奈叹息了一声。

“这其实是认知层面的差距，而斯露德终究是一位女神……她其实没有办法摆出更为公正的态度。”

“你这话……听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念旧情。”

“哼……”

霍德无奈一笑。

听起来好像确实是这样，而他也没有就此辩解或者否定什么的想法。

“其实很容易理解，说白了就是因为自身是女神，在上层已经做出决定与结论的时候，她会选择遵从而不是反抗。”

莫名的，霍德突然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有些胀痛。

就好像是有两个拳击手在他的头脑中打架那样，而这两名拳手的每一拳都会打在他的脑袋上，让他的脑海嗡嗡发响。

这让霍德忍不住伸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好一会儿才舒缓下来。

“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忍风平浪静……大概就是这样的心态和想法吧。”

对于这一点，霍德真的是再清楚不过了，因为他以前也是这样。

有些事情的发展其实并不合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