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晖洁想了一下,将铁砖给了诗怀雅,她用不来这种东西,诗怀雅隔三差五飞链锤,想必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时间 5:30 p. m. 地点 太古广场
诗怀雅抱着满满当当的包裹走在最前面,陈晖洁则是孤零零的拎着两个袋子,一个是祖安买的,另一个还是祖安买的。
诗怀雅表面上没什么反应,心里都快要羡慕死了,也正是因为诗怀雅没有什么反应,才让陈晖洁认为祖安花钱给人买东西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实际上,诗怀雅除了今天的鳞鱼丸外从来没有被祖安送过什么东西,而陈晖洁呢?吃的穿的都买了,这简直就是区别对待…
诗怀雅走着走着想到了奇怪的东西,话说自己好像和粉肠龙不太一样,自己最起码是吃穿什么都不缺,表现出来的也有钱的一批。
难怪啊…诗怀雅悟了,原来祖安没给自己花钱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自己太有钱了…
星熊和祖安走在最后面有说有笑,当然,两人后面拖着一堆让打断四肢的术士。
“我说…陈晖洁。”
“嗯?”
“你不觉得星熊和祖安太近了吗?”
陈扭头看了一眼有说有笑的星熊和祖安,“这是正常的交流吧?”
“啊对对对,你这家伙就是不可理喻。”
等到星熊以朋友、兄弟的身份跑在咱家之前,随便找个机会把祖安灌醉办了,你这粉肠龙就彻底安心了。
诗怀雅心里恶狠狠的想着,自己的想个办法把祖安骗到自己的家里,然后把该准备的都准备。
什么能陪自己逛街的男闺蜜?他现在正式从男闺蜜升为凯子了!但凡是陈晖洁的东西,自己都要抢一抢。
虽然说…确实有那么亿点喜欢…毕竟其他人没有那种能陪着她一逛一天还不喊累的,单从这一点上就已经击败了巨大多数的人。
17.祖安计赚陈晖洁,外置大脑显神威
“那么,我就先回去了。”
诗怀雅如此说到,她与其他几人并不顺路,所以要先走一步,陈也点了点头,“今日有些乏了,我也想回去休息了,当然,在这之前要叫近卫局里把这些家伙带回去审讯。”
陈将这些四肢骨折的术士撞进后备箱,当时的场面她记忆犹新。
对面那一队术士被祖安一个照面就秒了,当时的距离隔着十米甚至有九米远,还有几个还在隔壁楼都直接石化了,那些被祖安秒了的毫无遗漏的被祖安打断了四肢,卸了下巴。
至于那几个变成石像的…祖安说已经救不回来了,所以他要当成一比一真人雕塑送给一个快要成年的孩子。
“OKOK,正好我去把那几个雕像搬去送给那个孩子,那么就只剩下鬼姐了,鬼姐你早点回家哦。”
祖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鞋子,系紧鞋带,以免跑一半踩住鞋带化身肉弹冲击,给龙门引发一次不必要的损失,整个人以音速蹿了出去,陈晖洁愣了一下,从包里掏出一对银手镯后颠了颠,上车朝着祖安离开的方向驶去。
看来还有一个需要调教一下。
“……虽然没有市区里禁止飙人这个条例,但我觉得应该加一下。”
星熊喃喃自语着,跨上了自己的机车,“现在应该是合法飙车的时候吧?毕竟祖安超速了,自己飙车逮捕也是很正常的事吧?如果自己的车能改成祖安这个速度,那个夜晚的神秘飙车手应该会很羡慕吧?”
机车咆哮的声音响彻了街道,引起一阵驻足围观。
时间:5:40 p.m. 地点:鲤氏侦探事务所
“开门,企鹅物流,随时随地准时送达,来签收一下礼物。”
祖安将三个动作酷似月下三兄贵的石像摆在了事务所的门口,片刻后门打开了,阿愣了一下,“槐琥姐的师父啊…进来吧,这是谁买的?是那个家伙吗?”
阿指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睡着的老鲤,祖安摇了摇头,“不,是我弄得,送你三个拥有意识的石像雕塑,我知道你喜欢这种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特意给你送来的。”
众所周知,不管是加坦杰厄还是它的原型加塔诺托亚,石化以后的受害者都能保持他的原有的思维和感知,当然,石像碎了就是死了,不会出血,也不会听到痛苦的声音。
就算石像一直完好无损,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意识也会被岁月的洪流冲刷淡薄,祖安认为也许能让别人通过这个空石像再度复苏?
祖安帮阿将石像搬进去以后询问道,“槐琥呢?”
“上学,大学还是有一些晚自习的。”
阿围着三个石像转来转去,自己确实对于这东西很感兴趣,主要是这三个石像太过于生动了,他在上面甚至找不到一丝雕刻的痕迹。
没过几分钟,祖安就听到了机车轰鸣的声音,还有敲门的声音。
“你好,这里是鲤氏侦探事务所,我们承接任何委托,只要您有需求,不论是…”
阿对着一脸冷淡的龙警察棒读着事务所的客套话,陈抬手制止了阿的话,“我找祖安,问就是相亲对象。”
时间:6:00 p. m. 地点:龙门近卫局
此时的场景,拘束×调教×牢房×制服×女强势
祖安被陈戴上了银手镯送到了近卫局里,虽然自己可以轻松地挣断陈给他的银手镯,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可是光明正大骚扰美女警官的机会。
毕竟在私下陈晖洁仅仅是陈晖洁,而不是警司。
[祖安:就决定是你了,出来吧!不死的黑蛇!科西切!]
[科
西切:嗨;;害嗨!我tm来啦!]
[科西切:我看看啊,还是那八字方针,使其娇羞,夺其初吻…不,改一下吧,夺其贞操。]
[科西切:首先!不要直接面对她!做出一副弱势的样子让她看着!]
现在的状况是一个没在现在的泰拉谈过感情的千岁老年人教导一个拥有两个屑老婆一个摆烂老婆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