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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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提议很合理,胡玄冬顺手把桂堂东扛起来,说道:“我的债,我来偿。。”

“把我的师弟放下来,别以为我没看出你想怎么还债!”历晴川说。

少廪君跃跃欲试:“女人脱男人的衣服不合适吧,但我是男……”

历晴川火力全开:“闭嘴,什么时候轮到你这雌堕变态吃性别红利了?”

少廪君反唇相讥:“他刚昏倒,就趁人之危把他嘴唇吸肿的某人没资格说吧。”

历晴川冷笑:“如果我不释放自己,阴阳玄聘功走火入魔,灵力外泄,说不定明年,我们能在同一天生下孩子,而师弟被榨的只能和我们做姐妹呢。”

勒花天举起手:“要不我来?”

三道冷冽的视线传来,勒花天不说话了,她躲在母亲的身后,对南轻絮说道:“妈妈,桂道友实力还可以,挑女人的眼光却不怎么样。在这群人里,只有你是正常人。”

南轻絮一脸惊恐:“可不敢乱说。”

开玩笑,当着几个恐怖如牛鬼蛇神的女修,说她对桂堂东有意思,是嫌只有筑基境实力的她活的太久了吗?

有些事可以做,而绝不可以声张。狐狸……是一种很擅长偷吃的动物。

勒花天继续拱火:“这种时候,没必要为这个争吵,在徐堰王给的压力面前,我们各有各的事要忙,而照顾桂道友的工作,就交给南道友好了。”

“理由。”胡玄冬问。

“她是在场之人唯一不会采补功法的,换而言之,她安全无害。”勒花天说。

“这种事一点都不重要!”南轻絮红了眼眶,“堂……桂道友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们还吵来吵去……你们……讲点道理啊!”

这懦弱的指责平息了纷争,胡玄冬把桂堂东交到南轻絮手里,她抱着他前往疗伤室,脱光之后,看到他伤口修复后残留的浅浅痕迹。

“一定很痛吧,对不起,这次我又什么都没做到。”

南轻絮抚摸着伤口,泪水涌出,在水面泛起涟漪,她拿袖子擦了擦眼泪,接着说:“女儿她说的没错,那些道友或许能力很强,但生活上都是靠不住的,她们只会顾着自己,自私自利,完全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堂东,你为什么总是被糟糕的女人喜欢上?或许,我也是个糟糕的女人,才被你吸引吧。”

她的手指游移,抓住桂堂东的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我虽然弱小,但是你保护过我的生活,我也想保护你的。这番厚颜无耻的话我只敢在你昏迷的时候说——

堂东,爱情和生活是不同的,如果你渴望的是长久持续下去的温馨生活,我、我觉得自己很合适。”

寒鸦号的临时乘客,不会有人注意到南轻絮的行动,胡玄冬与苏禄回突骑施战团,历晴川与少廪君接手联军,而勒花天则作为不受信任的人,行动范围被限制在她们眼皮底下。

当胡玄冬与历晴川以及少廪君,把一切纷争甩锅给徐堰王,并组成新的联军,以处理彭城的紧急事态时,公伯燎立刻带着忠于他的下属叛逃——

开玩笑,他在两个阵营之间左右横跳,现在他们莫名其妙联合起来,肯定要清算自己。

他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然而,他跌入另一个不幸:在接近彭城空域的时候,星光迸发,命中那些在大战后护盾尚未恢复的飞行法宝,于是公伯燎和他叛逃的部属成为徐堰王的部下。

这也警示了其他人,新的联军后退二十公里,在一处适合防守,且灵力充裕之地重新立营,傍晚,平卢军掉队两百余人返回大营,这是最后一支从彭城附近撤出的武装力量,而其他的,皆已沦丧在徐堰王之手。

历晴川、少廪君与胡玄冬在立营的时候轮番休息,第二天白天,加上苏禄和勒花天,她们招开联席会议,商讨对策,分享情报。

一个门派的真传们未必是文武双全,但他们一定没有特别突出的短板,哪怕胡玄冬这样的,也抄的……是“写”的一手好论文,兵甲门的学术风气比较败坏。

所以,她们有模有样的建立起协商机制,确保昨晚大营没有发生火并,因为双方确实存在矛盾的地方。

首先是被俘的君不见,他被释放的时候被同门发现挨了毒打,基本外形被打出人科;

然后是被俘虏的白牙,他被一个女猩猩一样的女看守采补,修为可以补回来,但心理阴影却要存在很长一段时间,弄不好,会影响他晋升金丹;

九十三可能要更凄惨一些,一贯腹黑而傲气的伪娘萝莉,竟然被男人睡了……天可怜见的,他虽然会利用自己的外表取得优势,但从未见过做个男同,现在精神恍惚,坐在营房里自闭;

张三可能是最幸运的一个,他被俘之后什么都没发生,归队之后精神正常,可以立刻投入战斗。

胡玄冬那边是翡儿,对自家主人忠心耿耿的科林斯美少年,被一个身材与颜值俱是顶级的女看守采补,看起来翡儿不亏,但那位女看守是滥交狂,且是个擅长玩弄男人心的坏女人……

现在翡儿一样精神恍惚。

和解是不可能和解的,所以历晴川和胡玄冬也只能各自约束人马,等解决掉徐堰王之后,再来讨论这个问题。

第一百一十一章 真真假假 13→12

在她们商讨对策之前,所有人都尝试向本门派长老发送通讯。

一般来说,门派里的长老不会管小辈们在凡间行走遇到的麻烦,因为他们要么在维持门派运转,要么在修炼,要么在为提升境界做准备,忙的不得了。

只是,现在涉及的是星炬殿知识的事情,通过亲身体验,所有真传都意识到星炬殿的知识十分危险,如果有人激活它,那么必须在他发育的初始阶段就给予制裁。

不过,因为江山社稷图被重新铺开,且徐堰王持有它的真正打开方式,徐国境内的灵力变得紊乱,真传们的联络手段失效效,没法把现场具备时效性的精准情报传递出去,而且所有瞬移性的功法变得危险。

今天,少廪君带来的信使尝试瞬移赶路,肉身把情报传递出去,但在他尝试的瞬间,他的上半身消失无踪,而下半身僵立在原地,涌出一大堆鲜血。

徐国的异象被观测,被评估,到距离最近的地梁宗与阳炎府派出救援队伍……这套流程走下来可能需要三天时间,这就带来两个问题:

第一,徐堰王会利用这三天做些什么?

第二,在这三天里,徐国灵气紊乱可能会给江山社稷图覆盖范围里带来重大灾难。

而这两个问题解不解决,如何解决,取决于修士们的道德感,毕竟这是他们责任之外,超过他们的常规业务范围,带有不明风险性的挑战。

“师弟他一定会留下来,尝试解决这件事,所以我留下来。”历晴川说。

桂堂东留下来,负罪感拉满的胡玄冬与他的奴隶少廪君也就留了下来,至于勒花天,没人问她的去留意向,但她似乎不知道很多的样子,所以达成共识的三位真传决定先问她情报。

“你似乎知道很多的样子。”历晴川说,“为了你自己的处境考虑,你能分享一下吗?”

勒花天一点都不像个俘虏,她靠在墙壁上,表情舒坦的说道:“可以啊,想从哪个部分开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