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堂东依靠欺瞒与做账凭空掌握了一笔不存在的战争红利,并将其应用:
首先是知识,桂堂东在东瀛的时光里,借助雪女的力量几乎把所有修士俘虏的知识复制过来,包括四时宫真传掌握的异域之神的触须,外加对黄巢法宝与大爪哇神庙的拆解研究,桂堂东扩展了自己的眼界;
然后是人力,桂堂东从俘虏中招募了拥有技艺,又愿意投靠他的修士,其中散修最多,魔修其次,东瀛人不够格,而四时宫附庸和四时宫四位真传的私兵投靠者寥寥无几。
他把东瀛人交给瑞穗,以后瑞穗的宫小路家族将替桂堂东遥控筑紫都护府,又以筑紫都护府遥控足利幕府,再以幕府遥控东瀛。瑞穗如做梦一般,从桂堂东的家臣成为掌控一方的“诸侯”。
从瑞穗的视角来看,他自己已经算桂氏幕府体系的外样大名中,仅次于江纤尘、胡玄冬这类人物,心中对桂堂东千恩万谢。
知识与人力的掠夺,外加战争掠夺的财富本身,让桂堂东具备了研究两个课题的条件:
第一,是关于勒花天所穿戴之义体的研究,如果一个低阶修士更换义体,是否能提升自己的战斗力,如果一个凡人更换义体,是否能借助义体成为修士,这是桂堂东在该课题下研究的两个分支方向;
第二,东瀛征伐里,桂堂东带有实验目的制作的凡人也能激活的法宝战旗效果绝佳,桂堂东想要探索量产用固态灵力,代替修士人力电池充当法宝能源,并控制成本,保持高成品率的可能性……当然,也只是可能性。
少廪君协助他的工作,两个课题研究将分别在凤凰城和临淄地下展开,由于地梁宗血裔飞升的机制与桂堂东冲突性相对较小,曾是男人,又最早背叛桂堂东的的少廪君,却成为桂堂东最亲密的合作对象。
从孩子到事业,他和少廪君在床上和蓝图前做出了诸多努力,但他依然讨厌少廪君,因为少廪君仿佛在撩拨他,而故意在他们亲密无间的时候回忆做兄弟时的场景,讲述还是男人的自己,对桂堂东的性冲动与道德拷问自己的痛苦。
桂堂东的愤怒将会带起少廪君欢乐的尖叫,她享受着她带给桂堂东的痛苦,亦享受着桂堂东施加于他的痛苦。
少廪君从未忏悔自己的背叛,她讲出这段故事,只是为两人的关系增加一点扭曲的情调。桂堂东在她的肉体上攻城略地,而在精神层面上,两人差不多是反过来的
剩下的,诸如一些社会学性质的实验,关注桂堂东的人不关注,只当其是行为艺术的一环,桂堂东便布置给下面的人。
6月的时间桂堂东忙着处理战事的尾巴,7月,他在门派里难得休假一个月,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
2年不见,他和孩子们更加生分,他们几乎是用一种看外来物种生物入侵的眼神看这个聚少离多的父亲,而他的长子则躲着他。
历晴川告诉桂堂东,他的孩子在外门评比中只位列中游,以16岁的年纪,人们大可以夸奖桂华星年轻有为,但桂华星父母的名声,决定桂华星因成绩自我感受的是羞辱,而外界对他的评论,除了阿谀奉承,背地里也是羞辱。
桂堂东或许是在进行伟大的事业,但他同时也在家庭里造成不幸:他作为父亲的失职,和历晴川的强势,使得他的子嗣要么怯懦,要么叛逆。
怯懦的是桂华星,桂堂东和儿子交谈,他语气平淡,儿子却不敢抬头看他,他问一句儿子回答一句,把剩下的都闷在心里,仿佛桂华星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下属。
儿子怯懦但还算听话,女儿则更令桂堂东头疼,因为历晴川的高压政策被女儿们学了去,再加作为长子的桂华星怯懦,总是让着妹妹们,所以她们有点无法无天。
她们根本没把桂堂东当做父亲看,桂堂东只好用物理手段来让她们屈服。为此,桂堂东和历晴川还小小的吵了一架,历晴川觉得最大的女儿已经十六岁了,再被老爸摁在膝盖上打屁股,传出去容易伤到孩子的自尊。
唉,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母亲啊。
桂堂东延后了对孩子们的教育,因为历晴川用眼神向桂堂东索要,都是老夫老妻,桂堂东自然读得懂师姐的意思,他们回味了充满激情的岁月,等历晴川的脑袋冷却,她带着醋意问道:“你不会带回来新的孩子吧。”
“我有小心的做避孕。”桂堂东回答。
历晴川说的是南轻絮,桂堂东讲的是南轻絮,胡玄冬外加冬白雪,其中冬白雪的次数是前两者的总和的三倍还要多。
因为他爱着南轻絮,也珍惜胡玄冬,冬白雪,不过是一个征服的目标。她冷冰冰的,无声的看着桂堂东的样子,总能令桂堂东兴奋不已,而若是能听到她嫌弃的语气辱骂他,他则更加舒爽。
桂堂东并非因为是抖M而舒爽,当冬白雪辱骂他的时候,他就找到了惩罚冬白雪的借口。东瀛的战事时而令他感到压力,冬白雪便是很好的解压工具,他在她身上得到的满足感里,征服和施暴大于情色的刺激。
他俘虏了很多女修,但只有冬白雪的身体素质足以承受他的暴虐,他的每一次征服都在细微的改变冬白雪。第一次完事的时候,冬白雪给了他一嘴巴,而最后一次的时候,冬白雪叹息着用手捏住他的耳垂,敷衍的报复了一下。
但这只是意乱情迷时的驯顺,等冬白雪回忆起这段光景时,又会想杀了桂堂东。
“堂东,你变了。”
历晴川不知道这些,她身体微微吃痛,觉得桂堂东比以往更为暴躁,同时又沉默寡言,这两点并不冲突。
桂堂东把能讲的都讲给历晴川听,作为听众,历晴川比亲历者要冷漠的多,她只关心战争里的凶险部分,胡玄冬,勒花天等值得提防的女人立下多少功劳,桂堂东从这场战争里赚了多少。
桂堂东一一回答后又补充道:“战争还没有结束,因为我的盟友们兑现了自己的承诺,接下来我会帮助他们。
楚道友需要‘材料’,胡道友需要强力外援,江道友需要我帮忙保卫丹穴国的安全,之前淑士国执政徐丽蓉出奔,淑士国也不太平。”
历晴川有些失望:“这么说来,你急急忙忙又要走咯?”
“等到8月出发,我希望在1026年前几个月把这些零零碎碎的事做完,然后回到这里……别生气了,师姐,等1026年回来后,我会在总部待很长一段时间,好不好。
我会做个好丈夫,我会做个好父亲……我承诺尽力而为。”
桂堂东枕在历晴川的肩膀上:“孩子们疏远我,让我有些上心,我会弥补你们的。”
历晴川回抱住师弟:“还算你有良心。”
自然,桂堂东待在总部的这一个月不全属于历晴川。他和宗主,长老们有过几次会面,和历无咎交谈的次数更多,其中元静仪的“娇弹”格外不同。
在某一日,他应付完元静仪的索求后,后者枕在他怀里突然说道:“周满师兄已经决定飞升了。”
桂堂东觉得他怀里的火热肉体是“长生”的谎言,对于“长生”装成元长老的模样很是恼火,但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他忍着怒气问道:“这种时候?”
“不是现在,而是你晋升到化神境的时候,周师兄企图用宗主的权势和附带的责任来弥补你和门派之间的小小裂痕,或许你可以称之为捆绑。
我发誓握不能说的,但对现在的我来说,誓言就和你的亿万籽种一样,说吞就吞下去咯。”
元静仪咯咯笑着,翻身骑在桂堂东胸口说道:“另外两位,这可是关乎我们同盟的大事,你们还不现身吗?”
云晓镜的肉身传送过来,而雪女则用上和勒花天同款的1.93版义体,但她恶趣味的要求义体的形制仿造终结桂堂东前世的那位魔法少女的外形。
云晓镜戳着桂堂东的脸:“丢丢丢,真不要脸,在女儿面前和别的女人亲热。”
元静仪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别忘了,这具身体生下了你,父母行房有错吗?”
“可是,你才是那个女儿。”云晓镜说,“你抢夺了本应成为你母亲之人的身体,倒转人伦,让女儿生下母亲,又把她藏匿在别处,不让其与生父兼情人的桂堂东见面。
可怜的爸爸啊。”
她们一起用挑逗的眼神看向桂堂东,桂堂东毫无表示,因为他知道,他的情绪变化将是她们的乐趣。云晓镜说的话不能当真,因为她嘴上叫爸爸,心里却把他当做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