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空与月河无声地对视着。

楚明空汗流浃背，眼神心虚躲闪，而月河的目光平静中藏着杀意，好似要把他拧成牛肉干。

“刚刚故意的？”月河指的是楚明空当着猫猫的面偷袭她。

“真不是，是你拧得太厉害了，我被拧麻了......实属意外！”

楚明空见她也有疲惫，试探了一番后，果断主动伸手将她抱入怀中，难舍难分中侧躺下来歇息。

他很想吐槽一下月河整的这个高难度，但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说为妙，不然这又是新的黑历史。

“刚刚也不错，但你有没有感觉现在躺着更轻松一些......？”楚明空尽可能委婉。

“没什么区别......”她疲惫地说着嘴硬的话。

本身修炼的时候，身体就是比较酥软的，结果月河还强行弄这种，又没有动用别的力量进行辅助，该累的。

“行吧，那就没区别好了，那你有没有觉得......我让你保持着衣着的决定甚是有远见？”

“还行......”

月河以为穿着衣裳修炼，是楚明空的什么喜好麻烦癖好，没想到是真的用来防备猫猫偷袭的。

若刚刚不是衣冠完整，估计还真有点麻烦，可能得出手封住猫猫的感官，免得她看到年龄段不适宜的内容。

这就算挡住了感官，事后甚至还得费心解释为何要这么做，楚明空这莫名其妙处的要求难得起了回先见之明的作用。

第三百七十一章 化形的思路

这姿势回到了拉弓射箭的状态，话题也是如此。

“月河，那你是如何看待白娘的呢，对她的存在，或者说她的经历，有无什么联想之类的，不需要那么严谨，想到什么说什么就好。”

一只干练又性感的高跟长筒靴子掉落在地上，楚明空勾着月河的腿弯，掌心是月河的肌肉层次感与细腻的肌肤触感，在黑丝那滑溜溜的调和之下，这一切都显得尤为美妙。

别的不说，这种放松的，有着“雨天温酒，小酌于榻上”的慵懒闲适画风，才是比较符合他的味道的，月河次次都太严肃了，整得有点离谱。

而刚刚的那个话题，楚明空可以看做是又重新问了一次。

只不过这一次就不需要月河根据自己的什么见闻来判断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即可。

有时，见识宽泛的人，尤其是月河所处的年代比当下更为“多姿多彩”。

在她的视野之下，随意的联想一些猜测，可能都比楚明空这边从浩如烟海的古籍中寻觅情报要来得有意义。

“要我去联想的话，那恐怕就是往神女们的时代去靠一靠了，问问那些经文意志吧。

我所知道的极渊，应当是一潭死水的绝境之地，不该如此热闹的，若有热闹的时期，那就只能往更前面的时代去思考。”

楚明空一听这时间跨度扯得如此遥远，脑子都有点宕机，为女帝大人的深层按摩式修炼都顿住。

别的不说，光是把他认知当中的古代追溯回月河的时候，已经让他有点猪脑过载了，现在还往前扯呀......

楚明空感觉那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了，就月霒帝国年间的开国史籍，而今都是有一点缺一点的，神女们的时代就......

“你这么说的话，那我觉得我好像一丁点都帮不上白娘了。”

“那是自然，我能给你想到的着手角度，莫过于发挥自己当下的人脉，多多搜寻各种古经，让那天生道韵的姑娘去向经文询问，经文中的意志若是愿意告诉，那么你转达给白娘即可。”

见到楚明空沉默思索，月河没有打扰他，私心而言，月河还是希望他能多动动脑子的。

虽然不一定能动出些什么结果，但是起码习惯性地放弃思考比较好。

只不过月河等待之余，她那条修长的丝袜美腿还是保持着被他勾着的状态，此种状态下保持沉默，这让月河心中感觉微妙。

等了许久，月河就这么被干巴巴地架了好一会儿，不上不下的，她无奈地说出了府中诸多女眷都说过的话：

“你不适合想，可以不用想了。”

“......你刚刚还说让我多想的。”楚明空略感受伤，他化悲愤为射箭的动力。

前膛射一箭后，又改道辟径，继续搭弓射箭。

月河沉吟了一会儿，身心沉浸在这股慵懒酥麻，又不需要自己费力的感觉当中，当下的节奏不至于让她狼狈，保持着从容闲适的同时，又不会觉得乏味，如聊天之余的轻柔按摩。

“你可有爬过山？”她忽然问道。

“没有认真爬过，有直接飞上去过。”楚明空伸手帮月河按摩心头压力。

月河低头看了楚明空的猪蹄，考虑这为男宠的伺候还不赖，暂且允许他的放肆了，她说道：

“不是这种爬山，是那种被什么势力占据的山头，一路杀上去，站到别人山头的顶峰，类似这种......”

楚明空突然就哑口无言了一会儿，原来月河你把这种拆别人山头老巢的行为说成爬山的吗，我以为是郊游远行那种爬山啊。

月河估计是反应过来了这种认知差异，她改口道：

“你就当做是没有修为的普通人，靠两足之力攀登山岳峰顶。

走上高峰后，看到的苍茫世界无垠辽阔，而自己之于世界不过沧海一粟。世界多大并不重要，你去往何处都是一步步走过去的，不要被距离吓到。”

这是就怎么进入到人生哲理的环节了呢？

还是在这种修炼的时候......难不成月河你这还没结束修炼就开始贤者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