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看江离师兄钻研剑法也挺有意思的。”
“哪有意思?”
“因为认真起来的江离师兄很好看啊。”白笙的声音好柔软,她轻轻将腿抬起,勾在了江离的身上,再伸出手把江离给搂到了怀里面,小声说,“江离师兄辛苦啦。”
白笙的怀抱柔软且温暖,江离借着那点微光看着她的眼睛,低下头在她粉嫩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
白笙也仰起小脸,在他的脸颊轻轻的啄了一下。
两个人就这般啄来啄去好几回,又凝视起彼此的眼睛,玩起了谁先笑谁就输掉了的游戏。
最终是白笙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把小脸埋在江离的胸口磨蹭了好几下,接着江离也低下头,把脸颊埋在了她的胸前蹭了蹭。
“以往总是见江离师兄吊儿郎当的,难得见江离师兄认真的做点什么。”
“总有要间歇性努力的时候嘛。”江离嗅着白笙身上的香味,接着抬起头,“白笙师妹什么怎么有奶香味?”
“可能是瑾别分享给我的香水味道?”
“我闻着不太像。”
“那江离师兄再凑近闻闻?”江离低下头,凑近她的锁骨,近乎要贴面而嗅,过了一小会儿,江离伸出舌头,在她瓷白精致的锁骨轻轻舔了一下。
“痒呢。”白笙笑的好欢快。
“确实香香的。”江离把脸颊埋了进去。
白笙这回既不躲闪,也不再捶打江离,反倒尤其温柔的伸出手,轻轻的拍打起他的后背来,白笙师妹的胸怀实在是太过伟岸,江离险些喘不过气。
“满足惹。”江离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这回反倒是白笙笑起来,“江离师兄只是这样就满足了吗?”
“原来还有更多福利嘛!”江离望着她的眼睛。
“这身裙子解起来很麻烦呢,得江离师兄自己动手了。”
“这个我擅长!”
白笙的眸子一下子又幽怨起来,“我后悔了。”
“桀桀,上了贼船哪有后悔的道理?”江离伸出手开始解起了她的罩衫,将罩衫剥落以后还有内衬,内衬下还有亵衣,江离觉得他像是在剥开荔枝的壳,每剥落一些就会有晶莹的果肉多露出来几分。
白笙的指尖轻点在他的额头,微微撅起嘴唇,声音清澈又温柔,还带点小小的娇蛮。
“只许亲,不许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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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夭夭在楼下练了一夜的剑,直到精疲力竭,她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一个人沐浴完,然后躺在了床上,却又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当然不可能这个时候再跑到江离的房间里面去,毕竟来找他的那个女孩现在就在他的房间里呢?他们会在做些什么呢?是已经睡着了?还是在被窝里说着悄悄话?会是谁抱着谁?他们睡前又会说些什么亲密的情话呢?
窗外又下起了雨,苏夭夭看着窗外的雨滴,忽然觉得有些冷,她试着将被子抓过来把自己裹紧,她觉得她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就更是冷的睡不着了。
隔壁的房间隐隐约约传来女孩的声音,她高高的竖起雪白的狐狸耳朵,小心翼翼的听。
“过分。”
“我明明有乖乖听话!”
“我说不准咬,没说准江离师兄……舌头打转。”
“这不也没说不准嘛。”
“臭不要脸,讨厌鬼。”
“亲一下,不生气。”
“不亲不亲,亲够了。”
“我没亲够呢。”
“那要怎么才够?”
“怎么都不够。”
分明是听起来肉麻到让人尴尬的头皮发麻的话,可偏偏苏夭夭越是听着,越觉得冷,她再拽了拽被子,直到把自己的脸颊都全部埋进去,她抱住了自己的狐狸尾巴,低下头,轻轻的在自己的尾巴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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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和白笙醒来的时候是正午,他去竹林里抓了一只鸡,然后自己拿着玉牌和白笙手牵着手,去膳食坊拿了些食材,做了一大桌子菜,菜快做好的时候,白笙去了苏夭夭的房间里喊她起床。
白笙看着床上的苏夭夭,她还没醒,抱着自己的尾巴,蜷缩着身子,她忽然觉得这样的睡姿很眼熟,因为过去她也总是这么睡,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刚想喊苏夭夭起床,却又怔了一个瞬间,因为她看到了苏夭夭眼角似乎有些许干涸的泪迹。
白笙只是想了想,大概有了些猜测,可最终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而已。
有时候她也会想,遇到江离究竟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如果说是不幸的话,可江离在她之后却再也没勾搭过玄天道极宗上的师姐,江离也从来都没有对她不好,她现在也确实很开心,所以她最后又总会觉得幸运。
如果没有遇到江离的话,她的人生轨迹好像又会完全不同,她会一个人在极剑山练剑,仍旧是孤孤单单的,仍旧是没什么朋友,逆来顺受的白笙师妹。
有了爱的人以后会让自己变得勇敢。
白笙就在那站了好一会儿,最后轻轻的喊了苏夭夭的名字,苏夭夭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孩,她慌张的坐起来,狐狸耳朵有些不安的抖动。
“江离师兄做了一大桌子菜哦,该起来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