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个人似乎一直在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母亲的死，包括她原本打算在葬礼上对林清汐动手，竟然都了若指掌。

所以，李秘书既然已经说了，就是没有给她考虑的机会，而是要她今晚必须做。

她不做，那么接下来等待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而她......

似乎，也没有其他的机会了。

想着，林婉晴不禁抬起头朝着面前大门紧闭的焚烧室看了一眼。

里面此刻火焰熊熊燃烧，遍布红光的，是莫小君已经被焚烧了的尸体。

“婉晴？”

就在林婉晴的眼神变得越来越阴鸷的时候，程子阳的声音不远不近的响了起来。

林婉晴一怔，连忙将手中的针管不动声色的放在了手包里，随即调整表情转头朝着程子阳看了过去。

程子阳拿了点吃的东西过来：“这里条件有限，你先随便吃点，等回去我让保姆给你炖点汤。”

林婉晴吸了吸鼻子：“子阳，对不起，是我不好，给你添了这么多的麻烦。”

程子阳默默叹息了一声：“别说这样的话，伯母的死你也不想，快吃吧，吃完等会我们就带伯母的骨灰回去。”

“好。”

林婉晴默默垂下头，咬着程子阳买回来的东西，一口一口却分外用力。

就仿佛她此刻嚼在嘴里的不是食物，而是林清汐的骨头和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