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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诚恳地说:“你爸爸他人很好,现在住在我家,没有人身体比他还健康了。”

妇人匆匆到抽屉里翻出皮夹,拿了五张千元大钞塞在我手里,说:“请你好号照顾我爸爸,他脾气不好,你费点心思劝他回家,不要让我再担心了,况且我心中有件事非找到我爸爸不可。”

我坚决不收这些钱,况且,我身上最不缺的三样东西,其中有一项就是钱。

“我今天来,是想再多问问你爸爸的事,因为我始终都想不透是怎么一回事。”我说,将钱塞回妇人手里。

妇人请我坐下,为我倒了杯茶,说:“想问什么?难道我爸爸又做出什么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师父是不断地在做。

但,的确是有奇怪的地方。我突然想起了师父在秦皇陵中被蓝金气剑刺穿的伤口,那伤口可是千真万确的。

我说:“你爸爸跟我提到过他手上的伤口,你对那个伤口有印象吗?”

妇人没有片刻犹豫,说:“当然有印象,那两个圆圆的大疤痕,我从小时候看到现在了,那是八年抗战时,我爸爸在大陆所受的伤。”

这个答案跟师父的答案搭不上边,但我早有心里准备,并不觉得特别意外,只是忍不住又追问:“是怎样受的伤?刀伤?被子弹打到?”

妇人说:“我爸爸说,那是日本人丢了颗手榴弹,爆炸后石屑插进手掌心,害他差点残废。”

我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虽然,我依旧深处于疑惑的泥沼。

妇人难过地说:“当初真不该将他送进安养院,让他得了老年痴呆症。”

妇人的先生突然不悦地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他要是回来了,还不是整天疯言疯语?”

妇人低头不答。

我尴尬地喝着热茶,小声地问:“妳爸爸他……他以前学过什么国术没有?他很喜欢谈这方面的事。”

妇人摇摇头,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我爸爸他以前根本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也看不出他有兴趣,但他失忆以后,就沈迷在另一个他捏造的世界里。”

我忍不住细声道:“你没想过你爸爸真的会武功?”

妇人说:“没想过。”

我失笑道:“那天你爸爸好像露了一手,把他以前那个老朋友点穴了,让他不能动弹不是?”

妇人叹道:“那件事叫人生气,你们走后,我跟邻居将气得差点中风的李大伯送到医院急诊,幸好李大伯休息一下就好转多了,没被我爸气死。”

我本想解释那位号称师父同乡老友的老人,不是中风而是被暂时封住血脉,但这太麻烦了。

太麻烦了。

我认真说道:“你爸爸绝无可能会真的功夫吗?”

妇人肯定地说:“我爸爸身体一向不好。”

我拿起杯子,递给妇人看,杯子里的热茶不但很热,还热到蒸蒸沸腾,不断冒泡。

妇人感到讶异,说:“怎么会这样?”

我小声地说:“这是你爸爸教我的本事,他自己的本事更大。”

妇人不可置信地说:“你刚刚加了什么在茶里?”

我说:“是气功。”

妇人的脸有些不悦,说:“气功?”

我说:“你爸爸是气功大师。”这个说法,已经比武林第一高手要社会化的多。

妇人想要接话,却一脸“不知道该怎么接起”的样子。

我只好转移话题,说:“你有没有听那个中风的老伯伯说过,在老人安养院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妇人摇摇头,却又想起了什么,我说:“什么旁枝末节、 零零碎碎的事都可以跟我说,因为我觉得在安养院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你爸爸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此时,嗑瓜子的男人有些恙怒,说:“跟小孩子说这么多做什么?叫警察把你爸爸带来家就是了,把地址留下来就可以了。”

妇人想了一下,说:“我爸在安养院的期间,整天喜欢找人下棋,也喜欢找人打麻将,至于有几个老伯伯在练太极拳跟舞剑之类的活动,他反而没多大兴趣,这些都是李大伯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