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象被剐威一瓣一瓣,每一瓣弥着漫天的血,可,再痛,都不会让我喊出一声。
他钳住我的手终于随着这句话松开。
“料你也逃不出这里。”
“臣妾本就没想过逃。
感觉,但,这样,就很好,”我的手稍稍恢复自由,
“皇上,既然想要臣妾,
虽然还是麻木地没有一点的
请容臣妾稍稍将身子弄干净
“哼,你本就是肮脏的贱货,还需要怎样的干净?”
他复又压住我的身子,我能感觉到,他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也能感觉到,我求全的念头,一并变得强烈。
“臣妾不想让自己的污浊玷污了皇上。”
紧咬着银牙,我方能说出这句话,墨瞳,澹台婳,你真的很贱,真的。
可是,我的脸上还偏要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似乎,因着这句话的说出心中满是哀怨。
这样的哀怨,只为了求全
他的眼底,有了一丝的触动,这一丝的触动,让他的身子终于离开我的,我的脸上仍挂着对他嫣笑,妩媚婉转地笑尽我自己的蠢,自己的傻。
而这些傻和盎,都与他无关,只与我所要为的那个人有关。
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名。
我缓缓用手撑起身子,他有所警觉得愈发再次逼近我,但我的纤手却移到衣裳的系带处。
轻轻一拉,罗裳半委,我娇羞地略低螓首:
“皇上,您退后一点,臣妾想把这污浊的衣裳先褪掉,免得脏了您。”
他离得我太近,我没有余地褪解罗裳啊,所以,他还是往后移了半步,只这半步的距离,足够了。
我的眸华略偏,墙是年久失修的那种,但,应该十分坚硬。
唇边漾起一抹更深的笑弧,我移转身子,手咻然把衣裳复拢起时,螓首只往那墙上撞去!
如期的疼痛,在我触到墙壁的瞬间,宛如半空的焰火一样璀灿绽放,会疼还有腥甜的芬芳一并的绽开。
可,为什么,我还有知觉呢?为什么,竟还能感觉到呼吸没有中止?
为什么呢?
“婳儿!”他猛地一声惊喝,双手扶住我的肩膀,我用力一抒,可,我的力气却是被抽空一样,连这一挣,都是不易察觉地无力。
我讨厌他的一切,包括他的怀抱,但他偏偏把我纳进他的怀里:“朕熬了这三年!就等到你用死来拒绝朕吗?”
他眼底所有的鹤努在此刻,忽然烟消云散,散得这么快,仿佛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最优秀的戏子做演的一出戏。
“我死,也不会是你的人!”
额头的血在不停得涌出,但,我却死不了。
如果被他继续凌辱,我宁愿一死!
他只是拥紧我,紧到让我的身体再没有办法挣扎,在我的耳边不停得喃喃:“哪怕将你囚住,朕也要留住住你的一切!你只属于朕!”
“皇儿放开她!”
耳边,悠悠传来一女子的声音,不怒却带着一种威仪。
这种威仪,我曾在玄忆的身上看到过,以前,在一个女子的身上,也看到过姬颜。
只有她,才有这种气势,这个女子,是南越的传奇,更是我曾经景仰过的太后。
“母后!”青阳慎远坚持看,印象中的他对姬颜是惟命是从的。
“放开她。”她复说了一遍,声音轻缓。
他的手终于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将我缓缓放开。
一身索蓝罗裙的姬颜半蹲于我的眼前,将我的身子轻轻揽过:“皇儿,去拿些纱布和白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