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必如此。”
肯定是有人在陷害田洪凤,要将他赶下学政之位,或者牢狱之灾。
田洪凤叹息一声:“终究是我能力不足,警惕不够,才会被小人乘虚而入,致使官印丢失。如此泼天大罪,我一人承担!”
“老爷。”
田夫人没忍住,从幕后走出,跪下垂泪道:“老爷,你平素爱民如子,不畏强/暴,关心寒门,抑制士族,怎么也不该落得如此下场?”
田夫人泪如雨下。
田洪凤仰天长叹:“我也不想如此。可明日一早,礼部伍侍郎便要来我滁州巡视。按照规矩,我身为学政必须前去接驾,汇报文事,还要验看官印。官印上有我处理公务、履行职责使用过的文气,巡视的侍郎要一一验看,以防官员滥作威服。”
他苦涩一笑:“明日,伍侍郎一到,我这丢失官印之事,想遮掩也遮不住了。真相大白,少不得革职下狱,等候问罪罢了。”
“呜呜呜···”
田夫人与田洪凤,抱头痛哭。
一旁老严大哭:“老爷被我牵连,都是老奴不是。老奴,惭愧无地。”
田家愁云惨淡,哭声一片。
陡然,却冷冷冒出一句:“老师便是哭到天明,那丢失大印,也不会自动回来。”
杜预意气风发。
宋佳霖捅了捅杜预,示意他小心说话。
杜预却笑了笑:“老师,我有办法,能在明日之前,替你寻回这学政官印。”
“啊?”
田洪凤泪痕犹在,听到自己得意门生如此一说,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