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绾绾抬头看去，正准备开骂，可看到沈明珠的瞬间，她惊呆了——

眼前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得出一点儿人样，整个瘦得只剩皮包骨，眼睛里尽是浑浊，头发干枯，像是已经很久都没有认真打理过了。

以前的沈明珠恨不得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珠宝，全都戴在身上，还每周要去定期做护理，可现在……

她到底怎么了？

饶是看出沈绾绾眼底的震惊，沈明珠唇角一弯，唇边的笑意也变得十分讥诮起来，“很诧异见到我现在这样？”

说着，她迈步朝沈绾绾又进了一步。

顾景淮害怕沈明珠会伤到沈绾绾，他皱眉将沈绾绾往自己怀里拉。

“哟，这还护上了？”沈明珠挑眉讥笑道，“不过你放心吧，我哪里敢得罪霍太太啊？霍太太要在我这里出了一点儿问题，霍总不得把我宰了啊？！”

“不过说真的，沈绾绾，听说你孩子夭折了？我听着还蛮爽的，你说这是不是报应啊，哈哈哈……”

说完，沈明珠迈步从大笑着从沈绾绾身边走过。

那凄厉的笑声在夜色中显得突兀又鬼魅。

“绾绾，没事吧？”顾景淮握住她的手，有些凉，“是不是她吓到你了？”

沈绾绾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有些感慨，她怎么就会变成这样了？”

“都是自己作出来的，我们进去吧。”

顾景淮拉着沈绾绾往房子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