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祠堂……
好歹还在家里,唐雨柔不动声色松了口气。
顾清歌却如五雷轰顶。
不能出门就算了,还要被圈禁在祠堂。
这跟坐牢子有什么区别?
目光触及娘亲凌厉的视线,她瑟缩了下脖子,终究不敢出声抗议。
唐雨柔思绪浮沉,将散落的发丝挽至耳后,故作不经意。
“这阵子,咱们顾家好似招了邪。”
察觉到来自顾远山的审视目光,她缓缓继续。
“清芷的婚约将近,中途却横遭变故,歌儿原本也能寻个好夫家,没成想毁了容貌、污了清白。”
她眉心微蹙,忧心忡忡。
“老爷,这接二连三的祸事,该不会是咱们顾家中了什么诅咒吧?”
唐雨柔所述祸事,皆为顾清芷身体痊愈后发生的。
其深意不言而喻。
顾远山转过头,一双黑眸深不见底。
唐雨柔被他幽深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一时懊悔说了这些。
良久,顾远山收回视线,低头喝了口热汤。
唐雨柔战战兢兢之际,他沉着嗓音开口。
“怪力乱神之说,日后少提。”
“老夫人信佛,也听不得这些。”
唐雨柔赶忙应下。
“妾身记住了。”
这顿饭吃得三人皆是心不在焉。
唐雨柔满脑子思忖着该如何力挽狂澜,好让女儿照旧参加怡亲王妃的赏菊宴。
未曾想,喘息的功夫,猛浪再度袭来。
隔日清晨,顾清芷被珍珠焦急的声音唤醒。
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珍珠隐含兴奋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