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名树的影;迟中务可不是素还真那等清香白莲——三教授命者对付敌人一向狠辣异常,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虽然他在众人之前向来都是以正道栋梁自居,形象也是颇好,但混江湖的哪个对此不是门清呢?
“方才听得众人在外议论纷纷,好像在指责迟某……唉,人的年纪太大,离得远了便听不清楚——可以重复一遍吗?”
迟中务这一番话,讲的好像不通江湖事的愣头青一般——然而他的身份放在那里,又有谁敢真当他是个愣头青?
众人鸦雀无声片刻,却终究不肯散去。
“南君当面,在下神典-旦丁。有一个疑问,不知南君可否为小人解答?”
“小人的问题,君子不答。”
“嗯……”
“好了,有什么问题就请抓紧时间吧——毕竟我总是很忙。”
人群忽然中分,一名白面黄发的传教士手持宝典,来到人前。
“前番群侠受南君所号召,一同进攻九渊之巅,事后虽然损失不少,但义之所指吾辈之宗,死无怨言——然而覆天殇暗施磷菌,毒害众人……便是小人路数,世人不齿!”
“是啦是啦!”
“若是众人都受害,那自然是要齐心寻找解救之法的……然而在下却无意间听闻南君似有神助,磷菌之害竟然不药自愈……所以在下心生好奇;同样也是为众多受害的武林同道着想,故而特意前来,想向南君当面请教——究竟是何妙法,竟能令阁下超脱众人之上?”
“哦……”
看到众人眼神,迟中务心有计较——功体?根基?还是精元体质?
不不不……一个都不能说!这些要不然就是说不得的,要不然就是他们不想听的。
迟中务叹了口气,说道:“刚才你问我,我可以回答一句无可奉告;但是你们又不高兴,我怎么办?”
“嗯?”
旦丁一愣,呆了一呆;然而余光所及,四周中原群侠竟是全无特殊反应——他立刻了解了这必然是迟中务已经为人熟知的一贯的说话方式,自己不应该表现得异常。
“我讲的意思,不是一定会能自愈……你问我是不是有办法能自愈,我说不确定——我就明确告诉你这一点。”
遥指旦丁,迟中务一脸淡然道:“既然你们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们……知道要如何才能够抵抗磷菌的侵害吗?”
“如何?”
不待旦丁想出套路,周围那些迫不及待的群侠们便已纷纷把话题送到了迟中务枪口下。
“就是爱!”
迟中务满脸严肃,一本正经地说出了如此匪夷所思的答案:“这个世界上,只有爱的力量才是无穷无尽的!”
不等那些一脸震惊,满面迷茫的家伙反应过来,他马上举例道:“相信大家也听说过,我迟某人在江湖上,有很多的……朋友。”
“呃……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