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亲?哦,原来如此,看起来你很顺利地被骗了。不过这也是必然的,谁让羽衣狐体内本身就有你母亲的血液呢?再加上我们的那些研究,羽衣狐有你母亲的记忆,而且还对你抱着天然的母爱,这样子的她不是你的母亲还能是什么呢?所以你倒也不算是完全被骗。”
不怀好意地微笑了一下,大蛇丸径直走到一边的墙壁上扳下了一个拉环:“看吧,为了做好这副躯体,我们可是花了不知道多大的功夫呢。”
伴随着犹如机械启动的厚重响声,死气沉沉的地板随之开启,而一个最为硕大的培养罐则是缓缓升起,它正是位于周围那四具培罐的中央,而在其中所盛放的,正是羽衣狐的身体,只不过此时此刻羽衣狐就像是在沉睡一样漂浮在昏黄色的培养液当中,一如被暂时掐断思维的人偶。
“母亲!”
下意识地冲到培养罐前,鸣人拼命地敲击着眼前的玻璃,然而这显然只是徒劳。而看着他的行为,后方的大蛇丸微微摇头:“我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这幅模样?看到周围这四具人体了吗?它们就是证据,分别来自于竹取、千手、鬼灯,以及你真正母亲的旋涡一族血脉,只不过组合出来的这个身体,因为特殊的要求,而特意在记忆上选择了你母亲的部分方面罢了。”
这样子冷酷的说明,让鸣人愤怒地转过身直视着自己眼前的大蛇丸,语调上也带上了低沉的怒意:“她是我的母亲!”
“呼...随你吧,反正对我而言这个实验课题已经结束了。”
闭上双眼,大蛇丸显然没兴趣和鸣人在这方面争吵:“好了,看起来我设置的隔绝措施也已经挡不住她了...”
话音刚落,随着一声如同建筑破坏的巨响,这个房间的天花板猛然崩塌了一块,而一脸不善的水银灯则是从外部慢慢落地,而没费多大功夫,她就看到了站在这里的大蛇丸。显然,她方才的确是打算带着鸣人进入这种精神空间的,但是却没想到被一层突然出现的查克拉障壁挡在了外面,原本她还以为可能是羽衣狐的精神在残存反抗,然而现在来看,并非是羽衣狐,而是当初和她一起制造羽衣狐的合作者,这只大蛇丸子是也。
而短暂地扫视了一眼这个精神房间的设施,以及站在羽衣狐的培养罐前一俩仇恨地看着自己的鸣人,水银灯过人的思维经验让她很快就得出了之前的推测:好吧,看起来这只大蛇丸子到底还是在羽衣狐的事情上小小地绊了自己一脚,在这段时间内,恐怕这只多话的大蛇丸子已经把羽衣狐的事情都差不多全都告诉鸣人了。
“日安,大蛇丸,没想到在这时候还能见到你。”
面无表情地收起自己背后的黑色羽翼,水银灯微微点头:“那么,不好意思还得让你再去死一次。”
“上次没亲手干掉你多少有点遗憾,幸好你果然是个贴心的合作者。”
(PS1:嗯~~~~果然我得承认,我受EVA的影响太深了~这种培养罐里养人体的惊悚画面,希望不会被和谐~~)
(PS2:恭喜大蛇丸子成功再次登场~然后,成功再次领便当~嗯,一条好蛇就应该吃不止一份的便当才对~)
水银灯的美学
根本不存在反抗的可能,大蛇丸还没来得及回答,数道咒印锁链便从他脚下的地板中猛然蹿出将其整个人捆缚,这里本来就是一个查克拉具象化的精神空间,目前大蛇丸残存的力量,当然不可能和已经具备轮回眼的水银灯相抗衡。在锁链的猛然收紧之下,大蛇丸的身体就像是扭曲变形的蜡烛,直到被这数道锁链生生勒成四分五裂的样子后消散在了原地。
“虽然稍微出了点瑕疵,但是结果没什么变化,应该还省去了我向你解释这一切的时间,对吧?”
处理掉了大蛇丸,水银灯的眸子再度转向一侧的鸣人,看到金发少年背后的玻璃罐后,她的嘴角微微翘起:“比如说,这位美丽而强大的羽衣狐夫人。你不是问我到底她欠我什么吗?那么现在我可以回答你了,她欠我的,就是她的一切。当然,在这之前应该还有一部分是属于大蛇丸桑的,但现在他已经病逝,所以就成我一个人的了。”
“可恶!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
咬着牙关,鸣人拼命不让自己的眼泪渗出来,作为一个坚强的忍者,他并非是感到肢体上的疼痛所以才想哭,而是因为羽衣狐的这种命运,让他由衷地感到了心痛。
到底是为了什么,才要用这种恶毒而残酷的手段这样折磨一个仅仅是想要成为母亲的人?
“嗯?为什么这么做?这样的问题可真是天真,你是真的想要理由,还是单纯地想要谴责一下我的手段?因为我让这个本该成为傀儡虚度一生的躯壳不仅获得了生命,甚至还给了她一个成为母亲的美梦?又或者...”
充满恶意地前倾身体,水银灯锐利的眼角挑起一个充满妩媚的弧度:“你是怪我,让你这个从小就没有母亲的可怜儿,体现了一下充满梦幻和慈爱的母子生活?”